“大人,我只是可爱武皇昏庸,被奸佞太子蒙蔽!”
秦晟悲忿的神情,让历经无数存亡的张津瑜都有些动容。
张津瑜猛地瞪大双目,失声叫道:“你说甚么!”
太子分开都城乃是大事,晓得的人越少越好。
“既不怕死,何故畏首畏尾?现在我们已经走到这个境地了,就算你们投降,莫非武皇就会轻饶了你们吗?”
此中有一人率先领头说,“武皇把我们西北营的将士弃置于不顾,军饷粮草已经一年未发,就算我们不抵挡,也要活活饿死在凉州!”
秦晟见状,仓猝安慰道:“大人千万别冲动,这些话传到宫里,谨慎肇事上身。”
一番思考,众将士咬牙切齿:“好!既然如此,我们搏命一搏。摆布是个死,不如拉两个垫背!”
“啪”的一声,张津瑜手中的茶杯被生生捏碎。
西北军批示使张津瑜掀帐入营,方才有几个兵士因持续赶路,水土不平而上吐下泻。
秦晟进门抱拳见礼:“卑职拜见批示使大人。”
“武皇对我们西北军未免过分绝情,连个交代都不给!”
“报!”
“何事鼓噪!”
“吴将军定是路上担搁了,大师莫要镇静。”
吴叔邈不在军中压阵,很多兵卒都内心忐忑的紧。
“你可知你在说甚么?”
实在,不但是兵士,他的心中已有不好的猜想。
这才回到营中,检察武朝边防舆图,运营着下一步该如何进退。
秦晟见对方踌躇,又持续道,“何况,如果我们自主流派,莫非我爹会亲身来杀我吗?”
若失利,那张津瑜便是他的替死鬼,他就会将统统任务推到张津瑜和吴叔邈的头上,然后将其头颅交于武皇,以示衷心。
“不如我们自主流派,就占了这凉州的地盘。”
“批示使大人,《武军法》中有令,戍边将士不得随便分开驻地,若一人叛逃,则当场正法,伍中其他四人连坐受罚。若一营叛逃,全数当诛!”
张津瑜微微点头,问道:“如何了,这般晚了还过来。”
两日以后,汾州城外,为了不轰动百姓,西北大营众将士挑选在城外安营扎寨。
在自主为王和长生做别人的部属的两个挑选比起来,当然是前者。
“吴将军搏命向武皇谏言,但是那太子竟然诬告吴将军,实在该杀啊。”
“恰是,天气渐明,部属看得非常逼真。恰是武朝独一的黑旗金字廉家军!”
而在张津瑜沉浸在做土天子的好梦时,秦晟已经自发退出了营帐。
张津瑜眉梢一挑:“哦?快说!”
只是他没想到,太子来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