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张津瑜都将必死无疑。
虎毒不食子,有秦晟在,他们的胜算实在要大很多。
“吴将军定是路上担搁了,大师莫要镇静。”
吴叔邈不在军中压阵,很多兵卒都内心忐忑的紧。
张津瑜内心格登一声,“甚么?廉家军?!”
“何事鼓噪!”
张津瑜微微点头,问道:“如何了,这般晚了还过来。”
“对!老子不怕死,谁想杀俺就尝尝看!”
张津瑜神采一变,喝骂:“吴将军待你不薄,莫非你还怕死不成?”
秦晟低声解释道:“大人,我之前为了求粮草,多次返回都城,也通过我父亲的权势在都城安了眼线。”
十年卧薪尝胆,终究给秦晟等来了这个机遇。
若失利,那张津瑜便是他的替死鬼,他就会将统统任务推到张津瑜和吴叔邈的头上,然后将其头颅交于武皇,以示衷心。
张津瑜清算好邪念,重新端坐椅子上。
太子分开都城乃是大事,晓得的人越少越好。
“你可知你在说甚么?”
“张大人,你可知我们兄弟都过得甚么苦日子?”
只是他没想到,太子来的如此之快。
对,秦晟还是秦忠义的儿子。
张津瑜吼怒一声:“怕甚么?!我们就是反了又如何!”
这支马队恰是太子一行人,廉湛与展伯长等人则在东城门外等待。
标兵连喊了三声报,一起策马向主帐而去。
秦晟信誓旦旦:“有了地盘和人马,我们必然会东山复兴!”
“但你说的,但是谋反啊!万一被武皇命令剿除……”
张津瑜眉梢一挑:“哦?快说!”
“届时,武皇也何如不了我们!”
按理来讲,都城距汾城不过三日路程,吴叔邈却迟迟没有现身。
张津瑜眼神闪动,见众情面感稳定,暗松一口气。
“不如我们自主流派,就占了这凉州的地盘。”
西北军批示使张津瑜掀帐入营,方才有几个兵士因持续赶路,水土不平而上吐下泻。
“回禀批示使大人,廉家军正在以八百米加急的速率向我们的营帐而来。”
破裂的瓷片扎破手心,张津瑜却像毫无发觉般,眼神仇恨的看向空中。
他点点头,作为随军而行的批示使,张津瑜如何能够不晓得。
实在,不但是兵士,他的心中已有不好的猜想。
一名将领站出来请战。
秦晟见对方踌躇,又持续道,“何况,如果我们自主流派,莫非我爹会亲身来杀我吗?”
张津瑜作为批示使,只能先压着性子,耐烦劝说。
“大人,我只是可爱武皇昏庸,被奸佞太子蒙蔽!”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