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是庞然大物,棋差一步都是必死无疑,谁又会去做那螳臂当车之辈呢?
“二皇子呢?”
廉湛摆了摆手,“你们不必在乎,她明天见了太子,倒是欢畅的很。”
廉湛也在武朝朝堂之上混迹多年,他定不是甚么鲁莽之辈。
“如果他即位,也只会成为柳家的傀儡。柳仲卿甚么德行,你们也清楚。”
在场除了少年校尉,另有几位老将此时也一起坐在厅中。
“固然惩办赃官贪吏有功,但做法残暴,配不上一个仁君。”
少年校尉展骏却对太子不对劲,“他用婚束缚缚大将军,这莫非还不堪吗?”
“不,我有禁卫军中的亲信,据可靠动静皇上已经昏倒好久,怕是很难再醒过来了。”
“将军,我等辞职。”
展伯长沉吟半晌,抬开端来:“太子可给出了甚么前提?”
“甚么?!”四人均震惊地站起来,目瞪口呆。
说到柳仲卿,几人皆是不屑地从鼻中收回冷哼之声。
没想到,前有柳寅从中作梗。
世人欣喜地点头。
这话让大厅里温馨下来,世人都看向他。
“本将晓得,大师已经赋闲多年,或许早已不想再过那刀枪剑雨的日子了。但是……”
另一老者摸了摸髯毛,点头感喟,“难!”
西北大营乃是全部西北的精锐军队,如果能拿捏在手中,那就意味着……
“苏昭阳的确有经世之才,但脾气软弱,不然也不会被柳仲卿拿捏的死死的。”
廉湛微微点头,“我与太子见了一面,发明他并不像传说中那么不堪。”
“二皇子李云天的恩师乃是谢怀,此人也是工于心计,与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廉寄柔回到廉家以后。
展骏的神采也变得丢脸起来,但这里都是长辈,底子就没有他说话的份。
展伯长与其他两名老者对视一眼,纷繁皱眉。
“廉将军,不知召我们几个老东西前来所为何事?”说话的人是曾是廉将军的车骑将军,展伯长。
“没错,恰是太子,他本日已来找过本将,欲召廉家入局。”
“展叔,你如何看?”
“不管是大皇子、二皇子也好,我们跟随的始终都是廉将军!”
“不止如此。”廉湛眼神刚毅。
廉湛缓缓地说道:“且太子现在羽翼未丰,临时还威胁不到我们廉家。”
越是如此,廉寄柔才越感觉奇特。
“若皇上真的驾崩……!”老者喃喃道,仿佛并不肯信赖。
展伯长皱眉,“二皇子李云天,倒是很故意计,只不过,论及策画和手腕,倒是差远了。”
“若不是皇上,莫非廉将军指的是太子?!”展伯长惊奇出声。
“廉将军,这件事莫非不奉告大蜜斯吗?”少年校尉问道。
展骏张着嘴想要说甚么,终究只是回了一句,“是。”
廉湛虽面色不虞,却没有过量责备她。
“哦……”廉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太子殿下,诸位觉得如何?”
“如果几日之前,或许本将跟你们也是一样的设法,但自从太子任职监国以后,却让本将看到了不一样的太子。”
世人闻言皆沉默,半晌,展伯长昂首看着廉湛,“将军莫不是要保举太子?”
世人没有接话,廉湛便持续说道。
这个题目非常敏感,但也非常关头,展伯长思虑了好一会儿才答复:“苏昭阳固然年青,但比他文韬武略出类拔萃之辈,几近没有。”
其他二人亦暴露沉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