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内,武皇唤太子李云兴上前。
幸亏颠末诊治,只是因为急火攻心导致吐血昏倒,性命算是无碍,但何时能再次复苏过来,没有一人敢做结论。
而后冷声喝道:“令狐鸿,你身为太傅,知法犯法罔顾陛下信赖。与司农卿勾搭,纳贿数十万两白银,其罪当诛。”
武皇看着令狐鸿那副涕泪交零的模样,也感觉讨厌至极。
“本日这么多大臣逼宫让你离任监国,你感觉如何?”
监国本就并非易事,历代天子都难以胜任,即便武皇也不例外。
太傅令狐鸿被五花大绑,惶恐的大喊。
“是。”
话锋一转,接着道:“你年满十八,朕当年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娶了你的生母为妻。”
李云兴几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武皇。
“本日起,任何人胆敢再扰武皇疗养者,格杀勿论!”李云兴阴沉的声声响起。
李云兴话音刚落,几名侍卫走到了李云兴跟前,直接擒拿令狐鸿。
“太子饶命!陛下饶命啊!老臣对陛下忠贞不二!”
“罪臣只是一时胡涂,并非至心叛变陛下,望殿下能再给老臣一次机遇……”
“呵呵……你的孝心不必再表,现在你是监国太子,有更首要的事要去做。”
“他们都不平气你持续掌控朝政。以是,你必须立威!”
武皇微眯眼眸,看来这个太子也是胸有丘壑之人。
“你放心,只要你做得好,本宫重重有赏。此后这是谁的皇位,本宫信赖你是个明眼人。但你若不从……”
李云兴从未央宫走出,长叹一口气,擦掉额头上盗汗。
本想逼宫武皇,没想到太子当着他们面就斩了令狐鸿,更是让残剩三人胆怯。
但对方局已布好,昭阳王回京就是一个激烈的信号。如果本身被免除,他下一步就会推举昭阳王上位,到时候连全部武朝都要跟着改名换姓。
他从未轻待过令狐鸿,作为武皇的太傅,满朝高低无人不敬,金银玉器的犒赏,更是不尽其数。
“起来吧,这段时候你先留在武皇寝宫顾问,等候动静便可。”
“是,殿下。”福满应道。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如此,令狐鸿仍要贪污!
“父皇!父皇您如何样?”
“如果祈福有效,儿臣便为父皇夜夜祈福。”
“因为,朝中的大臣,几近全都与柳氏家属干系莫逆!他们背后是柳氏,又怎能甘心受制于你呢!”
李云兴听出武皇这有话要说,赶紧道:“请父皇示下。”
顿时,未央宫内哄作一团,太病院几名太医赶到时,武皇已经昏倒不醒。
武皇顿了顿,“你手中没有实权,仅凭监国之责,难以震慑群雄!”
很快,一群禁军将令狐鸿带下,直接在未央宫门口履行处刑,鲜血淋漓。
最后一言不发,像是失了神态普通,脚步轻浮地分开了未央宫。
“不必了,只要明天朕才感受复苏了很多,想来是你昨晚祈福有了感化。”
“福满,听令!”
李云兴一点就通,武皇甚是对劲。
武皇哈哈一笑,随即又咳了起来,一口鲜血喷在李云兴的蟒袍之上。
“你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但他们却并不敬你,还要来未央宫告御状,你可感觉有效?”
“他们不过是一帮鼠目寸光之辈,只怕还不懂甚么叫识时务者为豪杰。”李云兴淡淡道。
“太子殿下,老夫之前多有获咎,请太子殿下恕罪啊!”
李云兴眉头微皱,仿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