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甚么,无妨直说,本宫没时候跟你在这弯弯绕绕。”
“没错,我就是殿下最虔诚的狗,汪汪汪!”
“太子就是我们武朝的但愿,是我们的明君啊!”
就算没有这份名单,李云兴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赃官贪吏,没有证据,那就先杀便是。
李云兴没有伸手,随行寺人进喜很有眼色地将木匣成果,盘点了一下数量,确切与束清灵所说无差。
“哼,你也配。”
说完这番话,束清灵深吸口气,对着李云兴重新膜拜下去:“还求太子宽恕,给我mm一条活路吧!”
回身欲走,李云兴俄然又留步:“本宫不杀你,并非因为你的孝心,而是因为你另有效。”
李云兴抬了一动手,统统侍卫都明白他的意义。
莫不是真觉得他这个太子是软柿子,随便拿捏?
那少女看着不过十六七,即便浑身颤栗也面不改色,浑身披收回一种难以言喻的严肃气势。
恰是司农卿之末位,束骞。
三名司农卿均死于非命,连带家属高低几百口人共赴鬼域。
“家父曾说,就算没有贪污,他也未能禁止,这是渎职之罪,理应受罚!”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百姓的簇拥之下,李云兴来到了位于城北角落的束府,最后一名司农卿的宅邸。
束清灵很清楚太子的意义,一旦她不能阐扬代价,李云兴便不会留她活命。
……
万一太子被卢晏拉拢,那此后他们的日子会不会比现在还要难捱。
太子这一段“怒斩司农卿”的事迹已经在都城传得沸沸扬扬,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如果没有罪,又何必赔罪?”
李云兴走进院内,看了这悬于高梁之上的几十具尸身,又扫了一眼跪地的少女,眉头微皱。
天井当中,还跪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
这是阳谋,赤裸裸的阳谋,摆明奉告她束家姐妹,只要乖乖顺服,她和mm才气活命,不然就只要一死。
束清灵年纪尚小,但身材已是凹凸有致,面貌秀美,绝非平常村妇,特别是那双眸子极其清澈,如同山涧的溪流,纯洁透亮。
午门公开示众,申鸿运、卢晏身首异处。
“多谢太子,不杀之恩!”束清灵冲动万分,又给李云兴磕了三个响头。
说罢,她手中拿着早就筹办好的木匣,恭敬送到李云兴面前。
“这是惧罪他杀?”
“罪女束清灵,恳请太子收留!”
“束家二十三人,已尽数自缢赔罪,家父留我姊妹二人,便是为了上缴束家全数产业,同时为武朝再尽最后一丝微薄之力。”
此中最显眼的当属一名穿戴青袍的中年男人,他双目圆瞪死不瞑目,神采乌青。
一句句诚心之语从束清灵口中吐出,她仿佛豁出性命想要庇护身边的少女。
李云兴可贵没有直接闯进椒房殿,没想到这皇后倒是摆起谱来了。
“处决这些赃官,还我们百姓一个朗朗乾坤,杀得好!”
在卢府外等待已久的布衣,见到太子从内里出来,内心非常忐忑。
将缉获的银两清理盘点后,竟有十万两白银。
这个清单,将是武朝上至大臣,下至富商官贾的催命符。这卢晏确切未雨绸缪,早就推测会有事发的这一天。
李云兴略作思考,便点头道:“既然你这么想帮手,那本宫就赏你个机遇,从今今后,束家由你代管。”
这卢晏拿着戋戋一份清单,就想和本宫做买卖,的确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