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封奏折是柳仲卿写来的,奏折内里大谈武朝经济改制之举,看似是为了天下大义,为了百姓百姓造福。但诸多细节经不起考虑,终究归到底子,还是在伸手向武皇要钱。
李云兴不屑将奏折扔在一旁。
“是、是是。”
荆州百姓都逃到都城来了,他是要给谁重修故里。
第三封奏折,从表面来看就与前两封大有分歧,竟然是用竹简写的,为了制止被人拆封,还在封口处沁了蜡。
可李云兴只是屈了屈手指,让他把奏折呈上来。
他微微抬开端,恰好与太子四目相对,对方不耐烦的模样,像是也要给他一剑。
“微、微臣,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然后赶紧将手伸进袖子里,拿出三本奏折。
不敢起家,也不敢问。
这苏天洋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李云兴所说的是尚书令、户郎将另有其他几个小官。
武皇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李云兴也会如此。
难怪,能够在宰辅的位置上稳坐这么多年。
李云兴坐在紫檀圈椅上,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第一封奏折是太卜卿睢辛巳写的,说是克日夜观天象,见中元北极紫微官星象闪动,光芒渐弱,仿佛有陨落之兆。而北极第一宫光芒刺目,或是夺了紫微星的运道,将会给武朝带来祸端。
之前是向朝廷索要粮食赈灾,成果发到公众手中的都是掺了泥沙的稻米。
随后,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终究落在与江常长相类似的另一人身上。
苏天洋的奏折被李云兴摔在地上,尚书令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跪在那边,半句话也不敢说。
“殿下……殿下息怒。”尚书令颤颤悠悠。
就算武皇不予批准,那柳仲卿还能捞一个忧国思民的佳誉,段位比起其别人确切高了很多。
李云兴没再多言,结婚之事没有定下来,没需求张扬出去。
李云兴随便翻阅几页。
“那几个老东西还在那跪着吗?”
闻言,李云兴微微眯眼,道:“说说看。”
“哼,你晓得是甚么吗?就恭喜得这么快。”
“啪”地一声,李云兴将竹简摔在地上,刹时竹简被摔得四分五裂。
李云兴嗤笑一声,柳仲卿倒是比他们聪明。
尚书令颤抖着双手将奏折递畴昔,恐怕慢一步,触怒了这位太子殿下。
李云兴拆开竹简上的红绳,细心检察内里的信息。
“退下吧。”
李云兴深思了半晌,现在他杀了镜学真,就是要给统统人敲响一个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