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经感受过柳如絮的触感,又嫩又软。
“你这是做甚么,快放本宫下来!”
李云兴收起长剑,轻描淡写道,“传本宫旨意,奉告武朝文武百官,经查大司农镜学真渎职枉法,罔顾天下百姓性命于不顾,导致荆州几十万哀鸿受难。不但没有静思己过,为百姓解忧,反而趁霸术划颠覆朝纲。”
只是在柳如絮听来,就总感觉是在不怀美意。
李云兴闭着眼,手指导了点,表示他持续。
“太、太子殿下,你要清楚你在做甚么……”
镜学真已经豁出去了,将统统罪恶推给三司农卿。
李云兴眯起眼睛盯着镜学真,镜学真吓得浑身颤抖,不断叩首告饶,嘴里还喊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还请太子绕过微臣,再给微臣一次机遇吧!”
担忧李云兴一会真的发疯,在世人面前对她脱手动脚,柳如絮便先斥逐了宫婢。
“你们退下吧。”
这柳如絮每次见到他都怕得很,没想到他刚离宫又要主动召见。
但李云兴就像一条蟒蛇,她越是挣扎,他就绞得越紧。
但李云兴哪儿能让她如愿,一手绕过她的后背,直接从腋下攀上软峰。另一只手则将柳如絮不循分的大腿往里带。
柳如絮挣扎着想从李云兴的怀里站起来。
“太子!你若杀了我,柳宰辅不会放过你的!”
“停。”李云兴打断了进喜的话。
“啊!”
昨日柳仲卿让她召见太子以密查真假,即便她怕李云兴怕的紧,还是照做了。
进喜献媚地走到太子身边,双手捧着一摞册子。
刹时便噤若寒蝉,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
堂前一时鸦雀无声,众臣大气都不敢喘,唯独李云兴站在那,如同一尊神像。
“儿臣特来拜见母后。不知母后呼唤儿臣,但是因为思念得紧?”
随即,便想到在她身上曾经留下的陈迹,李云兴顿时来了精力。
只是这进喜提到皇后娘娘,倒是让他有些惊奇。
“十八日中午,圣女苏妙雪求见。”
特别是户郎将和尚书令,惊诧之余尽是惊骇。
“皇后娘娘,昨晚深夜召本宫来见,不就是想让我对你行这下贱无耻之事吗?”
进喜便阖上册子,不再多言。
本日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直跳。
这……柳宰辅不是说早已封闭动静,不成能让太子和皇上晓得吗?
“微臣固然怯懦怕事,但也做了几年的清流知府,这些事都是那三司农卿所为,微臣也是被蒙蔽的。”
只听“哗”的一声,李云兴抽出佩剑。
他不该来招惹这个煞神的,明晓得对方心狠手辣,他恰好还来自寻死路。
镜学真蓦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李云兴冒死叩首:“太子饶命啊,太子殿下饶命啊。”
泡在木桶里,李云兴才感觉周身的疲惫减缓了很多。
听到李云兴的声音,她就晓得,这类直觉源于那边。
李云兴这语气说得倒是义正严词,仿佛与柳皇后真的亲如母子。
李云兴直视镜学真,“噗嗤——”利刃入肉,鲜血喷涌而出,溅射在李云兴的身上。
“太子明察秋毫,微臣冤枉啊!”
将柳如絮的耳垂一把咬住,从上到下,都在狠狠进犯她的缺点。
李云兴踏进椒房殿正门的时候,柳如絮正按着额头。
不晓得分开皇宫这几日,这印迹是否还在。
“十八日巳时,尚书令与大司农求见。”
镜学真的瞳孔刹时缩成针尖状,眸子凸出,整张脸扭曲成一团,鲜血从他脖颈中涌出,顺着剑刃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