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上说着不猖獗,手指却不诚恳的一向在柳如絮肩上摩挲。
他的舌撬开柳如絮紧闭的贝齿,贪婪吮吸她口中甜美的汁液。
“本宫本日,就给母后一个机遇,若母后情愿,那此后儿臣便不再对母后如此猖獗。”李云兴笑着说道。
“现在父皇病重,儿臣只能来请母后给廉家下道聘书。不知,母后觉得如何?”
“那母后看儿臣,但是看够了?”
“太子殿下既已定下,又何需求本宫请旨?”
在李云兴眼中,只是怀中美人顿时红了脸,眼睛不再看他。
“你敢威胁当朝皇后,太子你好大的胆量!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
她想躲开,但身材已经被李云兴紧紧压抑,底子转动不得。
“我,凭甚么承诺你?”她咬着牙回应道。
“向皇后请旨,是因为本宫要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廉氏为妻。”
因为抱在一起,本就挨得极近,李云兴昂首双眼直直地看着柳如絮。
现在天,又是如此。
李云兴俄然嘲笑起来,眼中闪动的光芒令人胆怯。
她几番尝试未果,终究泄了气,软绵绵瘫在李云兴怀中。
可惜无济于事,反倒激建议李云兴更大的野性和欲望。
柳如絮瞪大眼睛,冒死挣扎。
“唔——放、放开我……”
“你在胡说些甚么?”
那处是她敏感地点,柳如絮浑身一僵。
一把将柳如絮的衣服扯开,暴露半壁香肩。
“就凭……违逆本宫的结果你承担不起!”
“母后本日,倒比之前听话多了。”
柳如絮奋力挣扎,但她的力量远比不上男女间差异的差异。
柳如絮在心中暗啐李云兴,在这跟她装甚么道貌岸然!
“你说!”柳如絮咬住嘴唇,逼迫本身不再颤抖。
柳如絮真真感觉李云兴是个实足的疯子,说话、做事从不循规蹈矩。
柳如絮听着李云兴的话语,仿佛是已与廉寄柔定了毕生。
感遭到她乖顺下来,李云兴停下了行动。
柳如絮愣了愣,仿佛没推测李云兴竟提出如许的要求。
母后!母后!又是母后!
随即李云兴弥补道,“这里,仿佛有股醋坛子打翻了的酸味儿!”
平素躺上去都会感觉柔嫩温馨,而现在柳如絮躺在上面,就如同刀俎鱼肉般任人宰割。
柳如絮内心格登一声,赶紧摇手:“如何能够……本宫……”
李云兴涓滴不睬会她的威胁,反而用力一摔,将她摔到榻上。
“不过是一封聘书罢了,母后都不肯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