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太子殿下,臣的一片热诚之心朝内皆知,只是因为荆州比年受灾,唯恐武皇大怒,才谎报了真相。下官乃至还将自家粮食以贱价卖于百姓,就是为了让百姓能够有口饭吃啊!”
说罢,柳仲卿跪倒在地。
“是……是……”
这太子既然敢抓他返来,必定是有了一些把柄,又如何会给他机遇等闲摆脱。
他扑棱着双手,大声呼喊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微臣真的不知啊!微臣是冤枉的!”
柳仲卿听完,内心痛骂这苏天洋真是个实打实的蠢材。
这杨廷和与苏天洋夙来反目。
廉湛?更是不成能。
是谁?苏天洋如何说的出来。
一个戋戋州牧,就有这么多钱,李云兴真是越想越感觉荒唐。
为了架空他的权力,柳仲卿早就剥夺了他的议事之权。
“这里有二十个箱子,就是二十万两黄金。”
苏天洋吞吞吐吐的,一副踌躇的模样。
李云兴脊背绷紧,双拳紧握,乌黑如墨的眸子内储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味。
此话一出,世人哗然!
但苏天洋哪有那么聪明,等了半天没比及柳仲卿开口,苏天洋心中已是万分绝望,看来他这个娘舅是要放弃本身了。
“说!这些钱是从谁手里来的!”
“栽赃谗谄?”
他眼睛转了一圈,实在不晓得该把这口锅扣在谁的头上。
可,李云兴不是无脑莽夫。
“臣、臣晓得。”
“殿下!”
这苏天洋真是仗着有柳家撑腰,打死都不想认罪。
太子上位之前,廉湛乃至连早朝都极少来,常常乞假身材不适。
苏天洋惊诧的看向阿谁箱子。
“赈灾粮一事,你究竟是晓得,还是不晓得。”
苏天洋惶恐失措的爬起来,便要扑向御台,被江常一把扣住。
随即他眸子一转,俄然跪地,哭诉起来,“是有人栽赃谗谄微臣!”
“那你倒说说,是谁栽赃谗谄你?”
如果按当朝的黄金白银代价来算,一两黄金就即是十两白银,这二十万两黄金也就是两百万两白银。
“太子殿下,苏大人在荆州任州牧数十载,从未有一人上奏说过苏大人有贪污纳贿之举。”
“晓得甚么?还不速速招来!”
柳仲卿却在这时俄然发难,“好你个苏天洋,老夫当初看你是个有担负的人,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胡涂!这二十万两黄金到底是不是你的,速速从实招来!”
江山用剑鞘用力一敲,箱子上挂着的枕头锁便被劈断。
满目金光,刺得众位文武大臣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