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息怒!”
“哦?不敢?那么刚才在干甚么呢?”李云兴挑眉反问,“你们是想强闯皇宫,逼宫夺权吗?”
“传令下去,统统兵士听我调遣。皇宫禁军全面戒严,如有抗旨不尊者,杀无赦。”
江河领命而去后,李云兴先带着人马将廉寄柔送回了将军府。
并非是他看不起李云兴,只是江河想若廉大将军在的话,朝中大臣多会顾忌三分。
到了目标地以后,李云兴一个利落地翻身上马,随后走到马车前。
李云兴勒紧缰绳,随后翻身上马,阔步走到户和颂、陆大人面前,“户大人、陆大人,你们二位明天这架式倒是颇像发兵问罪呢!”
他向来行事判定,不喜拖泥带水。
廉寄柔羞愤难当,抬脚就想踢李云兴,但是李云兴哪能给她机遇呢!
说完,李云兴便在廉寄柔耳垂处落下一吻。
“莫非这皇宫是你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李云兴的语气中透着寒凉之意,仿佛下一秒便会将户和颂二人撕成碎片般可骇。
李云兴深沉的眸光掠过江河,淡淡道,“本宫最后给你一次机遇,如有再犯,休怪本宫翻脸无情!”
“主上,只是都城中关于昭阳王之死的传言甚多,部属只是……”江河诚心说道。
可现在这么多朝中重臣要闯皇宫,他们实在没法做到置身事外!
现在太子殿下要面对群臣的质疑与弹劾,实属艰险。
他们或是叫唤、或是威胁,乃至另有扬言要向武皇陛下告密的人都有。
这李云兴每天将太子妃、媳妇如许的话挂在嘴边,又不见他真的上门提亲。
廉寄柔方才在马车中小憩,直到马车停下来才缓缓展开双眼,现在看向窗外。
户和颂与陆大人并肩而立,看着下方乌压压一片的兵士,眼神闪动不定,明显是在思虑着应当如何对付接下来的景象!
他担忧本身再说错一个字,就会落得满盘皆输的局面。
看到熟谙的“廉府”二字,廉寄柔才起家,随后掀帘子下了马车。
“太子殿下驾到!”一声锋利宏亮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打断了这对峙的局势。
统统人循名誉去,只见李云兴策马而来,四周还跟着十几名黑衣劲装男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廉寄柔心底一颤,却没有摆脱,也没有出声扣问。
“啊——”廉寄柔惊叫一声,这好歹也是在大街之上,太子殿下如何俄然对本身使坏呢!
户和颂和陆大人相互对视一眼,都看出了相互眼中的顾忌与惊骇之意。
随即,他收敛神采,冷厉的眸光射向一旁。
廉寄柔只感觉浑身酸痛不已,李云兴为了让她能舒畅一点,便主动挑选了驾马回城。
卖力皇宫宫殿保卫的恰是摆布监门卫府,此前李云兴在肃查东宫刺客一事时,对他们下了两道号令。
世人见状纷繁遁藏,跪伏在地,齐声喊道:“拜见太子殿下!”
“卑职领旨!”
实在,她也没如何用力,毕竟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果太子殿下亏损了,传出去怕是要遭人闲言碎语的!
“皇后娘娘让本官进宫查明昭阳王命殒一事,莫非你们还想横加禁止,莫不是要谋逆?”陆大人带着十几名廷尉员吏,气势汹汹的看着这群禁军,满脸鄙夷。
李云兴紧跟在其身后,保护亦步亦趋。
户和颂固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神采倒是比陆沉还要惨白几分。
廉寄柔还没等靠近李云兴,李云兴向后一退,躲过了那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