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秦公子会玩呢,没等老鸨带着江渊走到秦难地点的房间,低吟委宛的女子娇喘便传入了两人的耳朵,期间还伴跟着木头因为狠恶闲逛产生的吱呀声,戴斗笠本就表情不爽的江渊听到这声音面色一僵内心暗骂:窝草这地儿床不好!!走在江渊之前的老鸨天然没重视火线男人的神情和心中所想,她在这满春楼听惯了嗟叹,除了偶尔内心痒痒的时候会夹紧双腿外,很少能有男人的粗重喘气让她心如猫爪挠,当老鸨的十年甚么样的她没见过?倒是身后这位雏儿让她很感兴趣,但这位明显和屋里如狼似虎鏖战中的秦公子分歧,她也只敢想想罢了。
灰色兽皮外甲外加毛领高靴,脖子中还挂着一颗庞大非常的兽牙,看其面相倒是和电视中的匈奴人有着很多的类似之处。
上半身赤-裸,下半在被子当中的秦难满目肝火,江渊却没有表情抚玩,毕竟再往下另有个探趴在床上只暴露一个脑袋的青楼小妹呢,目光分开床榻的江渊走到桌前背对秦难端起了桌上的茶毫不客气地抿了一口道:“秦公子莫起火,谨慎今后硬不起来呐,我来只是想问问昨日秦公子去了那边”
一入住馆,江渊便见到了一名盘坐在矮桌之前的粗狂男人,这男人面前摆着乳红色盛酒容器,倒酒的手掌广大充满老茧,穿着更是新奇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