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没心没肺。”
那天如果不是小羽士及时呈现,白罹感觉她都要被那紧追不舍的贼道人给追的累死了。从没见过比那贼道人还要有毅力的羽士。
一只会飞会跑会说话的狐狸,这不就是妖怪吗?
“真的不下来喝一碗?”
“不可吗?”白罹喝下一大口酒,又将酒坛扔还给小羽士,“我在等赤煜。”
她的赤煜,绝对不是言而无信者!
“没有如果!”白罹瞪着双眼,极其当真的对着小羽士吼道,“赤煜必定会来找我的,也必定不会移情别恋的!我们之间有商定!他说过,此次换他来找我!”
白罹吐出最后一根鸡骨头,不偏不倚正巧落在小羽士喝完酒的粗碗中,惹来小羽士不满的抱怨。
“看我干吗,我又不是妖!”白罹绕着树枝转了一圈,悄悄跃上中间的树梢。
小羽士极有耐烦的倚靠着树根,大口大口的饮着美酒,吐出的酒气在这逐步酷寒的傍晚夜色中,化成一朵浅浅的白云。
“真不幸。”白罹摇着头,怜悯的看了一眼小羽士,手里的美酒。
白罹深吸一口气,倒吊在树枝上,摇摆身子,仿佛沉浸于酒香中。
“这大过年的,你如何没回你那破道观?”
白罹去过一次,正巧撞上了小羽士的师父,阿谁又臭又讨厌的贼道人!
这个小羽士是她在偷顾大娘家烧鸡足足半个多月后,被镇上的人请来捉妖的。以她的盗术,连天帝都发明不了,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羽士。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小羽士竟然很故意计,第一次捉妖失利后,就在烧鸡上动了手脚,误打误撞的发明了白罹的踪迹。
“师父说,我一只妖都没抓到,不准回观里。”
小羽士点点头,扔出还剩下一半的酒壶,被白罹稳稳地接住。
“好酒!”比不上九重天阙的美酒玉液,但在尘寰而言,已经是可贵一见的极品美酒了。
“赤煜是谁?”小羽士半展开的眼中暴露淡淡的哀伤,跟着吐出的酒气,消逝在空中。
“我喜好,要你管!”站得高才气看得远,站得高才气让赤煜第一时候发明她,找到她。
“如果他一向不来呢,如果他移情别恋了呢,如果他……”
站在树林边沿,小羽士看着远处重峦叠嶂的青山,低声一叹。
清风缓缓,吹起破裂的道袍,吹响残破的音符。
多年不见妖怪的道观观主,瞥见白罹就像是瞥见了道观复兴的但愿一样,镇静非常的开端了捉妖之旅。
她才等了一个月罢了,在九重天阙的时候,赤煜为了等她,但是借着司花神君的身子,等了上万年。
“他喜好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