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一愣,“司徒女人,你就算不帮手,你也不能不让我帮啊?你此人也损了点吧?”
但是,泥鳅此时已经被丢失了心智,底子就听不懂我在说甚么,仍旧将头不竭地用力向我靠近,流出来的口水把我的胸口都弄湿了。
情急之下,我侧头看向站在一旁,一脸淡然的司徒梦,喊道,“老妹儿,你能不能帮一把手!再看一会儿,我就被泥鳅给咬死了!从速的啊!”
他想要爬起来,但是仿佛是浑身发软,有些爬不起来,只好干脆坐在了地上,问我,“大李子,甚么环境啊?我刚才如何躺地上了?”
而我双手把着泥鳅的手腕子,撑着不让他的头凑过来,这如果被他咬上一口,得破感冒的概率,比被狗咬一口的概率都高。
因而乎,喜子绕到火线,一下从前面抱住了泥鳅。
司徒梦眼皮动了动,仿佛在衡量利弊之下,感觉喜子说得确切对,因而走到了喜子面前,一把将喜子拉到了一旁。
此时正活力的我,懒得跟泥鳅说话,转过身去,取出烟盒,扑灭了一根卷烟,深吸了一口。
司徒梦转过身去,“不,这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