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下巴,迷惑道,“真是奇特了,这么大的一个金腰带上,为啥要写这八个字呢?”
喜子和锁柱上前,一把将杨二郎反扣在了地上,
能够有的人会问了,劈柴的斧子如何会卡进石壁的岩缝里呢?
喜子和锁柱点点头,跟着我们来到了金腰带前,此时司徒梦正蹲在金腰带前,当真地打量着。
这时,我一脸愤恚地侧头看去,只见杨二郎站在不远处,正神经兮兮地手舞足蹈,仿佛是在仿照跳大神,一边跳着,一边嘴里还嘀咕着《神调》的唱词。
司徒梦微微点头,“不清楚。”
祁快意指了指一旁的大岩石,说道,“让我拽到那儿去了。”
说完,泥鳅便拎着两把斧头,回身向靠近司徒梦的一侧墙壁疾步走去。
我、喜子、大壮和锁柱来到了墙根下,昂首望着泥鳅,恐怕他一不谨慎掉下来。
是以,在大兴安岭山区,如许的多服从小斧子,对于山民来讲是非常遍及的。
“唉,拿金腰带着啥急。”我叹了口气,环顾四周,问道,“金腰带呢?你放哪儿了?”
司徒梦微微点头,旋即阔步朝大岩石方向走去,刚走几步,又俄然停了下来,侧头看了一眼又蹦又跳的杨二郎,暴露一丝讨厌的神情,冷声道,“他好烦啊。”
我给了喜子和锁柱一个眼色,喜子和锁柱点点头,明白了我的意义,旋即二人阔步来到了杨二郎的身边。
转眼间,泥鳅就已经来到来到了墙壁和洞顶的打仗点,这下我们更严峻了,因为在洞顶上挪动,更加充满了不肯定性。
泥鳅一只手紧攥着斧子,闲逛了几下以后,又重新抓住了另一个斧子,这下我们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呵,你们觉得这是纯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