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叶芙渠躺在地上,伸直着双腿,白净的脸颊上被通红的五指印覆盖,身材因为狠恶的疼痛而不断抽搐着。对于秃顶男的话语,她仿佛恍若未闻,美眸中一片死灰。
伴随他的话音落下,房门口俄然传来一阵大响,紧接着,只见整张门被人从内里一脚踹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引发了房内统统人的重视。
看着那十多名虎背熊腰的男人纷繁解开皮带,不怀美意的朝着本身走来,叶芙渠仿佛认识到甚么,神采刹时变得惨白,仓猝朝着前面缩去,点头道:“不……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如许对我。”
“三百万,我放你一马。”
那秃顶男人打量了江来两眼,开口道:“你就是芙渠看中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话还未说完,叶芙渠心领神会,忙不迭的点头应道:“没题目!”
听到这话,秃顶男人的眼神立即变得阴沉,冷冷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我们没甚么好聊的了。”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干掉这小子。”一旁的谭平大呼道。
“好,那这笔买卖我们成交了。”江来嘴角微扬,看着面前的秃顶男道:“算你运气不好,下辈子投胎做人的时候,记得别获咎我。”
要不是因为乘坐电梯迟误太长时候,何至于让她蒙受如许的痛苦。如果他再晚到一步,叶芙渠恐怕被这群禽兽给玷辱了。
看着那把片刀渐渐逼近脖颈,秃顶男心头大骇,急声道:“我……我是南月个人的人,你……你敢!”
谭平还未反应过来,只觉面前刀光一闪,一股激烈的刺痛猛地从下体传来。他低下头,发明那把片刀斜插入裤裆,鲜血刹时将红色西裤染红。与此同时,他感受身材某个部位仿佛少了一截。
看着从门外阔步走来的青年,谭平一怔,随即大喜,咧嘴道:“小子,你总算呈现了。”
江来看着对方,皮笑肉不笑道:“你就是芙渠要杀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你想要甚么赔偿?”
“不晓得?”谭平嘲笑道:“你跟他厮混了一早晨,连冰清玉洁的身子都给了他,莫非你会不晓得他的身份?芙渠,你真当我那么好骗吗?我看你是欠清算。”
“齐总,昨晚就是这个混蛋坏我的事。小子,你胆量不小,竟然还敢找上门来,明天落在我手里,我必然让你都雅。”
“要不如许,你给我三百万,我饶你一条狗命。”
“齐总,我可没让你走。”
江来环顾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被一群男人包抄的叶芙渠身上,看到她那张楚楚不幸的面庞,另有惨痛的模样,他的眼中戾气迸射,寒意森然。
宽广敞亮的客堂中,秃顶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中夹着一根雪茄,看着披头披发,浑身是伤的叶芙渠,他缓缓开口道:“芙渠,你真的很让我绝望,我在你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还不是为了你好,但愿你能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惜,你却孤负了我的一番苦心。你跟了我这么久,应当清楚叛变我是甚么了局。”
“是!”谭平点点头,看了眼叶芙渠曲线曼妙的身材,脸上顿时暴露一丝淫邪的奸笑,“兄弟们,你们明天有福了,这个贱女人任由你们享用。”说着,他拿出事前筹办好的摄像机,摆好拍摄角度,嘲笑道:“芙渠,你不是很喜好跟男人厮混吗?明天我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