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那么活力,源于先入为主的看法,觉得乌鸦正在蒙受非人道的酷刑,固然手腕过激了一点,倒也是基于一片救人之心,复苏后的乌鸦的话,对他来讲,有一种莫大的震慑力,让他不由自主服从了。
组长一手持枪,阴沉着脸,对准郑翼晨的头颅,几步走到他的身边,用枪口重重敲打他的脑袋:“放下你手中的针,再把此人身上的针拔了,听到没有?”
那五个扶着乌鸦倒立的工人,早已吓得神采发白,双腿发软,撇开组长的残暴不提,不远处另有三支枪把他们作为射击目标对准,这类压力,确切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的!
乌鸦倒立太久,面色通红,双眼充满一条条血丝,咬牙说道:“绝对是不测!”
组长并没有被郑翼晨平平的语气吓到,肝火大炽,抬脚重重踹了几下郑翼晨的身子,想要把他踢开。
民警心头嘲笑,任这班人说的天花乱坠,他压根不为所动,耳听为虚,目睹为实,乌鸦的惨状他亲眼所见,比任何言语都有煽动力,这班人越是对峙在给乌鸦治病的说法,越证明他们是一丘之貉,结合起来毒害一个不幸的民工。
胡工头盗汗直流,后退几步,阔别枪口,辩白道:“民警同道,你别打动,先放下枪,李总没有扯谎,乌鸦刚才不谨慎从楼上掉下来,受了重伤,这位大夫正在给他做医治。”
见到乌鸦醒了过来,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的工友们,收回一声震耳欲聋的喝彩,组长神采迷惑,看着这些人弥漫的笑容,完整发自内心,不像是在惺惺作态,心下嘀咕道:“如果这班人真的是在鞭挞乌鸦的话,乌鸦一醒,对他们来讲就是最倒霉的局面,毫不成能会兴高采烈,独一的解释只要一个,他们真的为乌鸦的复苏感到高兴,难不成……我真的搞错了,他们真的是在治病?”
乌鸦在千钧一发之际,终究醒过来了!
组长看着那具倒立着扎满毫针,如同一个施咒的巫毒娃娃的躯体,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这么另类的治病体例?!太怪诞了!”
郑翼晨将针刺入脊柱两侧的肾俞穴,行针到了关头时候,不能够间断,一旦间断,就会前功尽弃,底子腾不脱手去制止组长莽撞的行动,那五小我要扶正乌鸦身子,天然也无能为力,李轩这些人又离的太远,鞭长莫及,情急之下,他只能大喝一声:“不能拔针,他会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