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腹部一阵酸爽,那乳红色的液体笔挺种倾斜而出,恰好浇在她已经合上的花蕾上。
“说实话,你是不是个处-男?”
这话问的冒昧,倒也直接。
好难堪……
干姐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她面带红潮,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红色衬衫,超短的迷你型玄色内内,与她那玄色的丛林融会在一起,透出奥秘感。她肚脐露着,仍然有未干的汗液从内里渗入出来,将红色的衬衫紧贴在身上,玉臂昂扬,酥-胸坚硬,特别是那对诱人的瞳孔,的确让我有发疯的冲动。
“不长如何能满足你呢!嘿嘿。”
干姐呼吸沉重,甩了一下头发,让长发从她的右肩倾斜下来,另有几根发丝被汗液黏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边青筋暴跳。
但我还不想被一个女人看扁,天晓得她会如何戏弄我。
我推开她,往楼道内走去,一手遮住早已硬邦邦的部分。
奉求,我但是堂堂董事长的公子,如何能够给如许一个女人按摩。就算是本身憋的不可,也该找个街头发廊小妹,如何会――
他们很大胆,房门没有锁,半掩着,只要一条狭小的裂缝。
这个小贱货,吃了我爸的好处不说,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勾引老子!
但我内心清楚的很,所谓的干女儿,不过是个名头罢了,她不过是我老爸的玩偶,就像那些从网上买来的充气娃娃一样。老爸之以是一向没有娶别的女人进门,一半是因为在他眼里,这些女人不过是爱他的钱,而他又有最直接的心机需求,以是,相互操纵罢了。另一半则是因为他要顾及本身的身份,企业是母亲的家属遗产,在我还没正式领受公司之前,他是我的监护人,公司就是他的,但是,他不能娶别的女人,如许就即是不是魏家的姑爷,也就落空了统统。
她靠在门框边上,娇滴滴的像个不满周岁的娃娃,舌尖轻舔门框,让人欲罢不能。只又一种想要把身材全部逗塞进她嘴巴里的欲望,让你给我按摩还差未几!
低着头,想要从她身边穿畴昔,找个地缝钻起来!总之,只要制止这份难堪就好。
我脱下裤子,用本身在大学期间最简朴的体例来让‘小宇宙’温馨下来:摩擦……揉动……摩擦……再摩擦……再揉动……
我的脚步竟然游移了,父亲平时给我的零费钱只够喝西北风的,固然在别人眼里,我是个富二代,可真正能用的钱,还不算多,每个月也就两千块钱,老爸对我管的太严格了。
“干……干姐。”我含混不清地说:“我要去睡觉了。”
这时,我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打动,妈的!不就是按摩么?!我爹无能,我就不能按?何况你也不是我后妈,一个名义上的干姐罢了。再说了还指不定是谁给谁按摩呢!
门开了!
但是,不管如何停歇,裤裆的钢管就是不给力,如何都疲软不了,硬的难受,硬的让民气慌。
记得,我发明这位美人不是我所谓的干姐的时候,是在我25岁生日方才结束的那晚。我和同窗们喝了很多酒,在酒吧里,醉醺醺的开车回家,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
我叫魏寻欢,本年25岁,方才大学毕业,算是个富二代。
我的父亲是个色鬼,这一点,无庸置疑。
“五万块,如何样?”
我点起一根烟,双手颤抖着,想体例让本身的呼吸和心跳从速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