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武帝看了奏折,眼里有些发冷。
刘桐神采有些阴沉,瑞王看到了倒是笑着指了指他道:“瞧你那模样,如果让你将来媳妇儿看到了,不得离你远些。”
瑞王苦笑。
瑞王能如何办?只能领旨谢恩,怀揣着一肚子的无法,很有些低头沮丧地离宫。
哪怕他的身材早就不如小时候孱羸了,在元武帝内心,他还是阿谁阴霾不讨喜的病弱皇子吧。
难怪祁王兄他们个个盯着太子的位置,想要取而代之呢。
“四哥如果没事,就归去吧。”瑞王淡淡道:“父皇许臣弟两日假,臣弟这会儿想去歇觉了。”
这是没体例坦白的事情,以是瑞王便点了点头。
“你!”祝王怒瞪着瑞王,额头处青筋暴起,眼瞅着就要上去打人了。(未完待续。)
瑞王倒是反过来安抚他道:“别活力,这么些年,不都如许过来的吗?早就风俗了。”
嘴上倒是恭敬道:“儿臣痴顽……”
可这不能成为父皇拿别的儿子来给太子做垫脚石、铺路石乃至是磨刀石的来由吧!
天家骨肉,莫非就真的没有半点儿温情不成?
户部的人欺上瞒下,刁难着瑞王不让他察看国库的事情,元武帝天然是晓得的。不过他没有任何表示,就是想看瑞王是如何做的。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就跟你母妃一个样儿。”
第二日,获得了动静的祝王和岑王便登了门。
祝王生母静妃和瑞王生母显嫔是前后脚怀的孕,当时显嫔住在静妃宫中配殿,两人同时有身,这天然让静妃不喜,祝王听静妃唠叨多了,当然也对显嫔有定见,连带着对瑞王这个弟弟也很有微词。
瑞王的做法倒算让他对劲。
刘桐也不好说甚么,只道:“五哥这段时候累坏了吧?我等会儿归去,让人把我府里的药材给拿过来一些。”
氛围轻松了些,瑞王又看起了他从户部誊写来的积年赋税账册。
这内里的事理他不是不懂,但是他讨厌透了这类,操纵一个儿子,来监督、警告或者说是掣肘另一个儿子的戏码。
元武帝招了瑞王入勤政殿,夸了他几句说他办事不错,就流暴露要让瑞王替太子分担在户部的差事的意义。
瑞王动了动嘴。
之前他感觉瑞王有才学有本领,却要低调为人,是藏匿了他,替他打抱不平。现在看着瑞王劳累国事,却又感觉还是安逸些的好,起码安逸的时候,瑞王不会皱眉头。
刘桐哭笑不得,连连告饶了几句,方才把这茬揭过。
瑞王不想和刘桐说那些烦苦衷,便抓着他问他的婚事。
权势这类东西,实在也不是那么好的。
元武帝就是在给他出困难,撩了这句话,便让他归去了,还道:“朕瞧着这段日子你办差事也累着了,许你两日假,然后再去户部。”
“就这么说定了。”元武帝一锤定音:“太子现在不在,你就好好清算清算户部吧。朕瞧着户部的民风倒是真的有些乌烟瘴气的。”
元武帝细细打量了他半晌,面上的笑容更是对劲:“此次办户部的差事,朕瞧着你也不是个没本领的。再历练一二,将来也是太子的得力助手。”
刘桐分开了瑞王府,过了两日,瑞王便上书了元武帝。
刘桐抿抿唇。
瑞王内心道了一句公然,然后嘴上便推让道:“儿臣自来懒惰惯了,恐怕难以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