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小郡主不解地看向常润之。
“母亲，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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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吏部小官道别时，常润之俄然出声唤住他，轻声问道：“这位大人，不知余女官现在可分开太子府了？”
“太子妃，臣女何德何能……”
“嗯，起吧。”小郡主抿唇不美意义地笑笑，摆布望了望，又问太子妃：“好久没见余女官了，是因为余女官不在母切身边了，以是母亲才找了常姨来陪吗？”
“润之。”
太子妃笃定道：“因为你心肠软，你不敢害人。”
常润之依言坐了，执了白棋。
“这是此后要在母切身边做事的常女官，你们叫常姨就行了。”
用过午膳没一会儿，便有人来请常润之。
“过会儿就要用午膳了，等用了午膳，我再与你细细说说府里的事情。”
“太子妃……”
“但凭太子妃叮咛。”
太子妃一点也不活力，招了她伴随在身边儿。
常润之用心听着，视野却落在棋盘上。
三位郡主已经不在了，太子妃坐在黄花梨木雕花椅上，让常润之陪她下棋。
太子妃商贾出身，财帛多是必定的。
“噢……”小郡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看向常润之：“那常姨呢？她要嫁人吗？”
“我身边有老嬷嬷，可替我筹算统统诡计狡计。也有得力的婢女，为我分忧解劳。而你……我点你来我身边做女官，只是但愿能得半晌的放松。在你面前，我感觉心静。”
常润之细嚼慢咽着，脑筋里想着那余女官。
最大的小女人已经有了淑女风采，一举一动都非常端方，屈膝福礼正端庄经的。
常润之赶紧避开，蹲身对小郡主道：“不敢当郡主一声‘姨’，女官常氏给郡主意礼了。”
太子妃穿着华贵，斜倚在床榻边上，笑望着她。
“余女官已来吏部卸了职，至于她有没有分开太子府……这下官就不晓得了。”
小郡主蹲身应是，带着两个mm上了桌用膳。
“臣女回府后疗养了一阵，身材本好了，可某夜却又受了寒，这才多歇了几天。”
太子妃发笑：“好了，该用午膳了，下午你另有琴课呢，别担搁了。”
“你或许不是站在我这边的，但你必然是不会害我的。”
“太子府里的环境挺庞大的。”太子妃一边下棋，一边轻声说：“遵循宫规，太子后院有太子妃一名，太子良娣两位，太子孺人四位，以及太子侍妾多少。除了我以外，两位良娣和四位孺人，都是不能藐视之人。”
想必余女官已经凶多吉少了。
“本日过后，你我再不提此事。”
常润之低垂下头，一时候感觉嘴里索然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