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瑞王看向刘桐笑笑:“你是不是也不附和我本日这般站出来,替太子说话?”
刘桐停下脚步,瑞王转头看向他道:“如何了?”
“我也不是要太子的感激。”
比起忧国忧民的五哥,太子差了何止一点半点?
太子刚愎自用,以敛财为乐,与民争利,不顾百姓痛苦。
“五哥,真不公允。”刘桐低头看着脚下,闷头走着:“太子犯了这么大的事,就因为父皇不忍心指责他,这件事眼瞧着就要这么算了……”
瑞王看向刘桐,见他还是沉默不语,不由发笑道:“好了,年纪悄悄的,别老皱着眉头不说话,都快成个老头子了……你与其多担忧我,倒不如操心操心你自个儿,甚么时候能抱得美人归啊?”
和瑞王分开后,刘桐轻叹了一声。
瑞王站了半晌,礼王、祝王和岑王也接踵从他身边颠末。
“哦?”祁王笑了笑:“看来五弟还真是体贴官方痛苦啊。做个闲散王爷,倒是屈才了。”
刘桐怔了怔。
瑞王发笑道:“如何都觉得我是在为太子说话?”
直到出了太子府,魏紫方才对常润之嘀咕起了太子府内院的事。
瑞王拍拍刘桐的肩,轻声道:“好了,你别太担忧我。太子顾忌我也好,祁王兄他们也是以重视我也好……摆布我还是阿谁闲散王爷,也不会去争权夺势。他们盯我一段时候,天然也就放弃了。”
祁王挑了挑眉,回身朝含元殿外去,追了几步赶上了瑞王。
在刑部待的时候更多些的祝王,说话的口气便要直接很多:“五弟,你今儿是不是有病啊?太子都害你丢了在兵部的差事,你竟还帮着他说话?你脑筋坏了?”
岑王眯着眼睛,盯着瑞王看了半晌方才道:“五哥,臣弟至心感激你。这会儿太子怕是顾忌你,比顾忌我们几个,更多了。”
“谁讽刺你了?立室立业,这是天经地义的大事。”瑞王托着下巴想了想,道:“太子颠末此事,又被禁足一个月,想必会消停一段时候,也不会过量存眷你。趁着这段日子,你还是好好想想体例,把本身个儿的婚事给定了,免得今后节外生枝。”
刘桐看向他道:“我固然晓得,五哥站出来替太子说话,是有五哥本身的设法,但就是不甘心。明显祁王兄他们已经给太子挖好坑了……”
“五弟,”祁王笑容还是:“今儿个你如何想起来做好人,替太子说话了?”
瑞王摇了点头:“好大喜功,往好了说,还能够说太子志向泛博,是个干大事的人。往坏了说,也不过是他有些不看实际前提,为人夸大……这有甚么好责备的?”
若五哥是嫡子就好了……
而这边,因为太子被禁足,太子府门庭若市的气象一时候也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