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新年将近,不但是荣郡王府热烈,全部都城都弥漫着热烈的氛围。
“当然想好了,就看这一次了。”慎郡王脸孔阴沉,恨声道:“父皇离世时,孤不在他近旁。如果在,岂容得老五继位!”
皇后顿时掩唇而笑。
她点了点头,叹道:“你这么一说,此事倒是并不毒手,是我多想了。”
皇后拉过常润之的手,笑道:“与你说说知心话,内心的确舒畅了很多。”
“若依妾身所见,娘娘即便不提,大臣们现在不提,将来老是有人要提的。既然如此,娘娘倒不如把主动权先握在手上。”
礼王则盘腿坐着,笑眯眯如弥勒佛,手里多了一串儿佛珠。
“能调的兵,都已经调了,拉拢来的江湖人,也有百人,倒是能够脱手。”祁王有些忧愁:“慎郡王可想好了?这一战,不胜利,便成仁。”
“是啊,我是挺不肯意的。”皇后道:“可这祖宗端方,也不能坏了。老话还说三妻四妾呢,皇上这后宫里,才多少女人……”
皇后连连点头,叹道:“润之,还是你懂我。”
“陛下一妻三妾,也很多了。”
“是,下次妾身必然从贵太妃手里抢了她,把她带进宫来。”
皇后也不是笨伯,细细一想便明白了。
慎郡王一意孤行,祁王礼王不得不为了将来的安闲日子而赌一把――谁让新帝将他们手上本就未几的权力都给架空了?如此下去,他们将来也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了局。
常润之见皇后脸上暴露笑容,便持续道:“既是伉俪,赶上这等难事,倒不如就遵循伉俪之间的措置体例措置吧。想来陛下现在贵为一国之君,在朝堂上受万人参拜,但暗里里,还是但愿能有人与他说点儿知心话的。而这小我,不正应当是娘娘这个老婆吗?娘娘尽管对陛下明言,将您心中所担忧的事,说给陛下听,问问陛下的意义。”
“当然能够。”常润之点头道:“但娘娘说此话时,重视把握机会。机会把握得不对,这话听在人耳朵里,意义便不一样。”
“下次进宫来,记得把你家孩子都给带来,特别是陶陶。”皇后笑道:“我生了三个儿子,还没生过闺女呢。”
“那是相对浅显百姓,可皇上是一国之君。”皇后道。
皇后便是一笑,顿了顿才道:“你也晓得,皇上即位以后,这后宫里嫔妃的数量,与先帝实在是比不上。我冷眼瞧着,也有很多朝臣,想着要向皇上谏言,但愿皇上广纳后宫,只不过碍着这会儿皇上还执意为先帝守着孝,不敢言语罢了。”
偏生慎郡王钻进了死胡同,总感觉先帝非论身故还是传位,这当中都有新帝的猫腻。
常润之忍不住回道:“娘娘,国君严肃,不是从本身有多少女人来表现的。”
皇后道:“润之,依你之见,此事,我是否该同陛下提?”
“娘娘别忘了,固然陛下和您,现在是帝后,是天底下最为高贵的一对伉俪,但说到底,你们不还是伉俪吗?”
常润之反手拍了拍她的手:“娘娘如果得了空,也召母亲进宫陪您说说话吧。她很想您的。”
祁王礼王对视一眼,也不再说父皇临去之前,神智腐败,也的确是心平气和地和老五说话,择定担当之人并无半点儿勉强。
皇后微微红了眼:“我晓得,只是陛下封了父亲一品国公,常家现在恰是炙手可热的时候,环境敏感,我也不好有多余行动……你此番归去,回娘家时替我捎话,就说等安静些了后,我再宣母亲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