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桐点了点头,顿了半晌轻声道:“不过,两位太子良娣该焦急了。太子府也不必然就承平。”
他既是太子,便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何必用这些不入流的手腕揽权?只要他当真办差,防备其他兄弟的算计,安安稳稳的,比及父皇百年以后,皇位就是他的,又何必现在做这些事――如果让父皇晓得,反而让他孤负了父皇拜托江山的信赖,失了圣心,得不偿失。
饭毕,常沐之命人撤下碗碟,上了香茶。
瑞王闻谈笑了笑,道:“鲜卑还没那么大的胆量。鲜卑大家数有限,又无精美兵器,而我大魏国富兵强,鲜卑想要进犯中原,底子不堪一击。他们如果不笨拙,就应当明白这个事理。”
刘桐便叹了一声。
刘桐顿时惊诧。
他存在感低,但再如何样也是个皇子,总要为天子办差。
常沐之悄悄拍了拍他的手。
依太子多疑的心性,这话说了,恐怕还觉得他对皇位也有设法。
若五哥是太子,将来的大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