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雪橇犬甩甩脑袋,就着他的手吃肉,身后的尾巴很镇静地摇来摇去。
捡着捡着,俄然感受有甚么东西在蹭本身的后背,苏瑕莫名其妙地转头一看,面前直直撞出去一条体型非常庞大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它嘴里咬着她散落的一块熟肉,眼睛又黑又大,直勾勾地看着她,暴露的犬齿锋利又血腥。
捧着受伤的手掌,苏瑕和这条大狗对视,又怕又委曲,统统的压抑在心底的负面情感,像是俄然找到了宣泄口,她忍不住蹲在路边哭了起来。
放佛听懂了顾东玦在骂它,雪橇犬呜呜了两声,连脑袋也一起垂下,看起来有些低头沮丧。
苏瑕几近将牙龈要碎,内心腾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烦躁,像是快暴走了一样。
顾东玦从那只阿拉斯加雪橇犬口中拿下腊肉,扯开包装袋,将肉送到它嘴边,揉捏着它的耳朵说:“隔着包装袋你就晓得是能吃的?真是跟你仆人一个样。”
“叮铃铃——”
苏瑕已经起家去拿干衣机里的衣服。
他握着门把的手一紧随后一松,浅笑问:“感受如何样?”
“我现在也住在这边。”苏瑕拿走雪橇犬肚皮下的腊肉,那毛球当即抬开端,不幸兮兮地看着她,苏瑕心一软,刚想扯开腊肉塞给它吃,顾东玦就刻毒无情地拍了一下它的头:“别给它吃了,它已经太胖了,再吃就走不动了。你住在那里?”
苏瑕一愣,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这才恍然大悟——对哦,他住的公寓和她住的公寓,只隔着几条街,这个超市就在他的公寓四周。
雪橇犬四肢一软,像一滩泥一样瘫在地上,用肚皮压住好多食品,像是要将东西藏起来,等顾东玦不在了再吃,更搞笑的是它还一脸无辜地假装看风景,这掩耳盗铃的趣样,看得苏瑕忍不住破涕为笑,谨慎翼翼地伸手摸摸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