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菩从怀里取出一个用狐狸毛做的吊坠,在他面前晃了晃。
桑菩听后哭笑不得:“你们碰到的就是天狐族人!除了天童玉以外,他们另有一样宝贝叫窥世镜,能探天上地下,可查尘凡鬼域。必然事前晓得你们要取天童玉,以是演了这么一出!好撤销你们的动机。”
青宵看着温故,咬牙道:“若娇娇女人不弃,青宵愿照顾娇娇女人平生一世。”
温故和青宵别开目光。
翁于桥大笑:“你能做的, 莫非我不能做?”
“为甚么?”
对方喜形于色:“我是须弥桑菩,刚出关就传闻昆仑有难,前去助阵,到了昆仑又传闻两位来找天童玉。那天童玉是天狐族的宝贝,天狐族又一贯抠门,我怕他们刁难二位,特地赶来互助。”
仲世煌道:“多一个跑腿的不好吗?”
“你觉得我想杀你?我如果想杀你, 早便能够杀,何必再教你魔功?”
“娇娇两个都喜好。”她高兴地指着温故,“妻。”又指着青宵,“妾!”
仲世煌惊觉不对,纵身欲逃,却被翁于桥随便一抓拖到胸前。
不管天童玉的来源是否如“使者”所言,那都是天狐族的圣物。看他们冒充须弥就晓得器重的程度,没想到他们还没想好如何开口,对方就松口了。
“你能么?”翁于桥语气里带着强大的自傲,“你学的魔功乃是我自创的一种功法,在我所学当中,不过九牛一毛。”他说的固然是实话,却坦白了一部分。这类功法的确是他所创, 只是洗髓涤经实在太痛苦, 他略作尝试就放弃了,没想到仲世煌竟然撑了下来。
“你们两个样貌品德都还过得去,一个是仙,一个出身蓬莱,与天狐族也算门当户对。到底哪个,还要看娇娇的喜好。”
温故:“……”
“攀亲。”
娇娇明眸在两人脸上交来回回地转了好几圈。
“……舍不得。”
温故道:“长老请说。”
“使者”嗔怒道:“休想!天狐族不欢迎对圣物心胸不轨的歹人。”
翁于桥笑容微敛。不遇温故, 仲世煌的察看力和阐发力都很普通。“你应当晓得,有些话不说出来比说出来好。”
趁他去娇娇的时候,桑菩将昆仑及尘寰遭受的灾害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温故和青宵都见过闫爻,也晓得丧尸,可从他嘴里再听一遍,又是另一番感受。一个想立即拿了天童玉炼制出乾坤荡秽鼎,一个恨不得拔剑回昆仑,与闫爻大战三百回合。
“娇娇要见她!”
“第一,天童玉乃是我族圣物。你们需用划一分量的宝贝来换。”
大长老高兴得眼睛眯成细缝,搂着她心肝宝贝的叫。
青宵小声道:“现在不是开桃花的时候吧?”
“须弥山哪来的亭台楼阁!”桑菩道,“目睹为实耳听为虚。两位且跟我来,见过真正的须弥山,你们便知分晓。”
以物易物,无可厚非。至于用甚么东西换,温故感觉白须大仙会操心的。他点头表示同意。
仲世煌道:“你留我一命, 我帮你做事。”
“因为天狐族一贯很专情。”大长老引觉得豪。
“使者”正不爽:“这里是天狐境,你觉得受四时束缚的尘寰吗?”
他刚说了半句,那“使者”扭头就走了:“最看不得你们这副悲天悯人的嘴脸,闹得仿佛天下人都是你们怀胎十月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