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兄妹这才明白,周老爷子是在提点他们,莫要曲解了本身的生父。
周老爷子点了点头:“他之前可不叫朱弦,只是现在这么称呼也无妨。今后你见了朱红玉也要礼遇一些,她同你嫡兄是定了娃娃亲的。”
“下午学琴,你……”
“是,”谢笙赶紧应下。
朱弦膝行两步,给周老爷子磕了个响头:“先生,杀母之仇不共戴天,门生不成不报。”
周老爷子又将谢笙写得难以入目标后几张字伶仃取出,放在一旁:“这几个字须得好好观赏以后,再行下笔。”
周老爷子拿起谢笙写的大字,一张一张的翻看、圈点:“不错,本日要比之前更用心些了,学了这么久,可算是有了几分章法。”
从谢笙过往的知识储备来看,三岁的小孩子,如果长时候练字,或者更过一些,练习悬腕乃至坠物。即便最后出来的结果很好,却也轻易形成一些畸形。谢笙甘愿循序渐进,有一双保养得宜的手。
“门生不敢欺瞒周先生,门生想要回京。”
周老爷子的请字还式微下,谢笙就自发的站了起来,在周老爷子身边站好。
“你呀,”周老爷子摆了摆手道,“你们临时先在谢宅住下吧,这点主我还是做得的。倘要归京,起码也要再过三年,你们先好生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