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重整阵形,看似要持续围攻,却不免有人萌发退意。
那火凤击退劲敌,引吭高歌,群山皆响,半个都城均是覆信。继而化为无形元力,重归于阵。
余青花咳嗽数声,道:“李道友,不消试了,方才老成分出无数股元力,不断摸索,这大阵设得非常周到,核心毫无马脚,再试也不是浪吃力量罢了。”
四人连换分歧的功法,均被火凤以烈焰燃烧,接着火凤长鸣,雄雄金焰漫天而起,却也难伤四人分毫。
就在金盔侍卫被火凤烧为灰烬的一刹时,四人反应奇速,当即倒跃十余丈,远远避开。
那边殷墨然却在教唆弟子,依循天赋八卦的方位,在场中刻下阵纹,然后插上阵旗。
世人均知药王府善用毒药,有的闭气,有的掩鼻,有的发挥风属性功法,将周遭臭味一扫而空。七王子也服下了一枚解毒丸,以避毒气。
目睹三大掌门得胜,场中大家均是沉默无语,神采阴沉。
莫非世人真的要受困于此,比及动静传开,坐以待毙吗?
吕九馨暗叹一声,她死在瞬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名凤目柳眉的少年,顿时珠泪盈眶。
七王子暗觉有气,但现在有求于人,再加上气力差异,千万不敢翻脸。
吕尚武闻言色变,大凉王废杀太子今后,他与七弟之间,实是勾心斗角。两边为夺太子之位,各逞心机,想要弄垮对方。
李击铁呼呼喘气道:“他乃乃的,快拿‘天元养气丹’来,我们歇息一阵,持续破阵,老子就不信找不出马脚。”
李击铁服下“天元养气丹”,本已干枯的丹田重又生出元力,精力渐复,闻言向殷墨然道:“殷道友,你如何看?”
吕九馨明白此中究里,叹道:“七哥,二哥的做法,固然有失安妥。但你也不能勾搭内奸,犯上反叛啊。二哥不过是末节有亏,而你策动兵变,倒是大过。七哥,罢手吧,乖乖向父王叩首告饶,也许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那探子仓猝牵住马匹,在火线带路。
殷墨然道:“余道友说得极是,何况我们的真元亏损太大,就算找出了马脚,现在也拿它没体例啊。”
呼应的,若想封闭此阵,或是强行消逝,吕家的鲜血,也是不成贫乏。
但吕尚武千万没有想到,七王子情势垂垂倒霉,竟会铤而走险,策动兵变。
此时的三大掌门,空有洞玄境地,但比开初入天赋的修炼者,气力也要略输三分。
话音刚落,便有鸣剑宗的弟子上前,将吕尚武和吕九馨二人押往阵中。
吕尚武嘲笑道:“七弟,你误入歧途,现在改过,还来得及。”
江奇引着吕家兄妹,来到鸣剑宗这边。殷墨然叮咛数声,筹办杀人取血,随后江奇将此动静,报知七王子。
七王子大声道:“罢手?你叫我如何罢手?三月前,父王削我兵权,一月前,又断我财路,的确,我以下犯上,是大过,并且错恨难返,但我若不如此,九妹,你说,我又该当如何?”
常日里,他对江奇又敬又怕,一向称其为“江公子”,此时心境冲动,竟然忍不住直呼其名。
他们身受禁制,又有天赋境地的强者在摆布关照,没法可逃,心知必死无疑。
七王子现在走到这一步,大凉王和吕尚武二人实是脱不了干系。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