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你能禁止得了本君?”
“啊?”
我瞠目结舌道:“太爷爷的?”
萧莜白黑眸微眯,冷冷威胁道。
“拿来。”萧莜白恶狠狠道。
“萧莜白,你还要脸不要?”
他声音刚落,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某种嗜血的威胁味道,我端着粥碗的手一抖,身子不自发向后靠了靠。
“拿来!”
萧莜白这是在秋后算账的意义?
回到地府这几天,他既没有问非寒表哥与谷雪的事,也没有问那把刻着诡异咒文的匕首的事,我还觉得他挑选性失忆了,那天产生的事就只要我记得了。
在萧莜白伸脱手指形貌着他本身的嘴辰时,我立即低头喝起了手中那碗温热度刚好的粥。
我哼哼唧唧想要说他几句,却听他含笑道:“不消太打动,刚才是本君嘉奖你听话的。”
甚么?
但他现在俄然冷不丁提起那天的事情,是筹算问我要走那把一向藏在枕头下的匕首了?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一想到他会如何喂我,立即端过白粥,识相道:“不消耗事,我本身吃就行。”
萧莜白坐在床边,那碗白粥被他递到我面前,我向后躲了一下,他立即冲我挑了挑眉,“要让本君亲‘口’喂你吗?”
“你再说一遍?”
氛围寂静了一瞬。
萧莜白一边把玩动手中的匕首,一边泰然自如地摇了点头,“这把匕首是太爷爷的。”
早晨八点半,萧莜白定时回到寝殿,与平常分歧的是他明天手中多了一碗白粥。
“季小凡?”
但是……(未完待续。)
“趁热喝吧,不然一会便凉了。”
他是用心放走了表哥与谷雪?
就在我觉得萧莜白已经心软筹算不难堪我了,萧莜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在胡言乱语甚么,谁奉告你本君失忆了?另有晓得禁止不了本君,还不主动把它拿出来。别逼本君脱手。”
萧莜白嘴角一弯,是调侃的弧度,“另有你觉得阿谁山洞有几个出口本君不晓得?本君看在你的份上成心放过了你表哥和阿谁谷雪,你是不是也该好好跟本君解释解释为甚么要拉拢本君与秋蝶的事?”
“完了。”
“他好得狠。”
“为甚么拉拢本君跟秋蝶?”
到现在我都还没解开这把匕首的奥妙呢?
萧莜白阴沉森的声音持续从身后响起,我将脸压在枕头里,悲忿地一边摇着头,一边闷声道:“你不是失忆了吗?”
只听吱呀一声,寝殿的门被从外轻手重脚的关上,全部大殿又堕入了寂静。
“听鬼婢说你明天一天都没吃东西?”
当他一走进阁房,粥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