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月竟一个劲将脑袋咚咚地磕在我脚下的石阶上,半晌不到,青石阶上已染上淡淡红晕,我的内心不由得打了下鼓。
我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她竟把脑袋都磕破了?
她竟然叫老鬼君父亲!
“你讲得是真的?”
“老、老鬼君,阿谁我能冒昧问您一句吗?”
走神间,脚步已不自发转进房屋里,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正对门墙壁上捆着老鬼君外,也就在屋子的北角放了把椅子,天心长姐此时正坐在那把椅子上。
“你、你叫他父亲?你、你竟然跟萧莜白是兄妹吗?天啊!我脑筋现在有点乱!”
“你不是说,我动脱手指就能摁死你吗?我现在尝试下你有没有扯谎?”
“她没有扯谎。”
我挪动着颤抖不堪的身子朝着老鬼君走去,走到吊着老鬼君的铁链下,仰开端,惊奇地张了张嘴又抿上了嘴唇,心在胸膛里跳荡得一阵眩晕,他、他哄人的吧?
我该不是在做梦吧?并且还是恶梦!
“呃。”
看这模样,她不像是在演戏。
那得对她本身下多大的狠劲啊?
天心长姐的话蓦地响起,我不解地扭过甚看着安然坐在椅子上的天心长姐,“父亲?等等,我的脑筋有点乱?你刚才叫他甚么?”
扑嗵一声,小月猛地跪在地上。
适时老鬼君的话猛地插了出去,我不觉摸了摸鼻子,喉咙堵地发不出声音。
“奴婢怎敢骗鬼后您呢?”
我现在是不是该表示的有骨气点,转头冲出屋子,任老鬼君在这里自生自灭?
我蓦地吓得后退一步,“您的意义是萧莜白绑你在这里?”
“父亲?”天心长姐嘴角一弯,是挖苦的弧度。
我与她对峙在房门前,一时进退不得。
“谁是你父君!”
小月猛地上了台阶,拦在我身前,不让我下去。
一时谁也没说话。
我薄唇一侧,轻扬了个淡淡的弧度,“你不敢?”
只见天心长姐周身被一圈金色光芒包抄,再细心看时,我的心更是跳得缓慢,这些金色光芒不但单只是金色光芒,而是由我见过很多次却仍不知它是甚么的金色咒文构成。
对呀,他刚才说了萧莜白不是他儿子,以是我现在也不能再喊他父君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你家夫人被关在屋子里?”
等了半天,没有发明本身身上有甚么不对的处所,以是刚才不是天心长姐偷袭我?
霹雷!
“我连这个方寸之地都出不了,又如何能绑得了老鬼君?并且就算我能出去,我为甚么还要回到这鸟不拉屎的处所?”
“前提是她得有脑筋。”
老鬼君双手双脚被捆在一起,然后被吊在半空中,模样如何看如何狼狈,但是就是他方才居高临下的瞥我的那一眼,我还是被他那不怒而威的气势震地后退一步。
老鬼君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一旁,不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