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董敬之笑了笑,“这个说法倒是成心机。”
身上的衣服固然已经被人换过了,但是东西都还在身上。风且吟从怀里取出他一向放在身上的东西,双手捧着呈给董敬之看。
“嘶,这么严峻的烧伤,对于一个凡人来讲真是要命!”董敬之带着纪珩两人来到山顶上的屋舍中,让他在木床上趴下,一边措置他身上的烧伤,一边问道:“方才阿谁灵宗弟子身上戾气颇重,你们两个凡人是如何惹上他的?”
董敬之侧头看向风且吟,见这年青人固然神采惨白,但双目有神,言行安闲恭谨,不由多了几分好感,便道:“没错,是老夫救了你们,跟你在一起阿谁年青人老夫给他上了药,现在就在你中间的那间屋子里歇息。”
董敬之摆摆手,不甚在乎道:“不必如此,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任务。”
董敬之包扎完伤口,趁便用用神识扫了一遍纪珩的根骨,心中感喟,可惜了,有机遇却没有修仙的资质。
坐在摇椅上的白叟却没有接畴昔,只是看了一眼便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我本来觉得是你们两个当中有人与老夫有缘,以是才气被杏林采取,没想到竟是故交之子。”
董敬之将一层半透明的绿色药膏涂在纪珩被烧得脸孔全非的后背和头脸上,而后用特制的绷带将伤口裹上,以防传染。
现在闻声对方的感慨,想起影象中一向待本身如珠如玉的爹娘,风且吟眼底闪现几分凄楚,又很快压了下去。
风且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这是那里?方才展开眼睛的风且吟对着这完整陌生的环境另有些苍茫,但下一刻,之前的经历复苏,他立即完整复苏,身材一下子就从床板上弹了起来。
他躺着的处所是一张只铺着一层草席的竹床,不远处摆着几把木凳子,靠墙的处统统一张方桌,上面搁着几只药罐子。
即便已经畴昔数年,但是当风且吟再次从别人嘴里听到父亲的名字,特别念出这个名字的还是父亲的故交时,他的眼眶仍然热了。
纪珩道:“风且吟说,阿谁灵宗弟子害了很多无辜女子,因而他替天行道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