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敬之话还没说完,被放到床上的风且吟俄然暴起,将站在床边的纪珩压在了身下。
风且吟已经被绑住,纪珩却扯着棉被不晓得在做甚么,而董敬之也没时候多看,他没想到这小子俄然发作,很多东西都没筹办好,便道:“你先帮他纾解出来,我去配药。”话毕,他直接翻开帘子走了出去。
“乖顺”这个词是纪珩从阿宝那边学来的,用来描述眼下的环境非常贴切。
董敬之从竹屋内步出,捋着斑白的髯毛略有些不满道:“吵甚么吵?不晓得我在给你们炼药吗?”
风且吟双手紧紧按在树干上,竭力支撑着站在原地,心头一阵不安和惊奇。他算好了另有十五天的,如何会这么快又发作了?
“你发高烧了,很严峻。”纪珩对他道。
风且吟双目昏黄地靠在他怀里,仿佛并没有闻声他的话,只声音沙哑地说:“快,带我去找董先生……”
董先生在离此两百步外的竹屋里为纪珩炼丹。他得……获得那儿去……
当看到被他压在身下,衣裳混乱,身上另有几道较着陈迹的纪珩时,风且吟神采一白,大脑顷刻一片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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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纪珩道:“快,把他扶出去。”
纪珩第三句话没有喊出来,因为他发明风且吟的颤抖仿佛停止了,只是身材不像刚才那样挣扎,反而靠在他身上乖顺地蹭来蹭去。
他所见所感的范围越来越小,董敬之说的甚么也没有听清,却模恍惚糊看到纪珩在解本身的衣服。
风且吟极力保持着神智的复苏,硬撑着发软的步子迈开几步,但是面前所见屋舍、树木仿佛都被几重雾霭笼住,变得模恍惚糊,看不出逼真,就连站在他面前的纪珩,仿佛也多了几重影子,面孔变得昏黄起来……
任务进度仍然为零,没法计算多久今后才气归去。
纪珩点头,抱着风且吟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