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且吟点头,心头像是沉了块石头,又压抑又沉闷又气愤。
风且吟一怔,侧头看去,只见纪珩握着他的手,正定定看着他。
这全部修真|界近万年前就只出过两个渡劫修士,以后的化神修士亦是寥寥无几,直到这一代,看尽全部修真|界,修为最强的四大仙门魁首也只是元婴期,这灵宗做尽恶事,却缘何有这般好的运道,不但能人辈出,现在还要多一个充足将统统仙门压在脚底的化神大能!
坏了!一时忘了纪珩能看破谎话!
“我能禁止。”
恰是五年一次的仙门大比召开之时,无数门派弟子会聚于灵宗境内,剑宗的云舟开到灵宗的太极山脉时,就碰到了很多其他门派的云舟,只是没有一个门派像剑宗如许财大气粗。
“因为你啊!好不轻易越阶赢了个金丹修士,好歹让你看看我诛灭邪修时是多么萧洒英姿,如果打完就从天上摔了下来,那多欠都雅。”他声音悄悄的,眼瞳似两汪清泉,有脉脉情义在此中流淌,可惜他对此心知肚明,阿谁坐在他劈面的人却懵懂不知。
风且吟又是一惊,不敢置信地反复了一遍:“脱衣服?”
青年的身材光亮如玉,身上肌肉多一分嫌壮,少一分嫌瘦,均匀紧致,恰到好处。
风且吟道:“先等一等。”话毕,他取出传讯符,联络了早就被他派到灵宗四周探查的原平。
下一刻,贰心头这股不祥的预感到验了。
风且吟身材僵了僵,非常见机地认了错,“我错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石崇志望着那团庞大的劫云,有些忧心道:“掌门和裴钰大师兄已经先一步到了灵宗,也不知现在灵宗内是个甚么风景,峰主,我们是先出来,还是在这里等灵宗里的修士渡劫完?”
这个节骨眼上,灵宗内是谁在渡劫?
当裴松掌控着舵盘转入灵宗门前的一大块空位上时,就见很多艘比他们这艘小了数倍的云舟见机地让开,将最大的一块处所让给他们逗留。
是他!风且吟心头一沉,渡厄老祖在传位给现任灵宗掌门至清真人时,已经是元婴顶峰的修为,现现在他要渡劫,岂不是要晋升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