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弦迷含混糊地点头,他模糊看到十六岁的本身,像只小鸟似的飞奔的身影掠过校园。
邓忆过了好一会儿说:“你感觉你做了很多?”
做你的朋友好难。
“你当我是来卖唱的?除非你加钱。”
我们另有别的处所可去吗?
这统统该如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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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哑巴吧?哑巴如何学吉它。”
“干吗用他的电话打给我?”
“当然。”钟弦挠挠头发:“那得先有钱,对不对。”
“你一贯如此,受不得半点挫败。”邓忆在床的另一边无动于衷地回应。
钟弦乖乖地坐回软凳上:“就算我在这儿坐两小时你也得给钱。”
退学典礼那天的阳光太激烈,钟弦头顶冒汗,俄然一阵晕眩颠仆。四周传来一片惊叫声。有人把他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