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的恶梦还没醒?
机器藏獒认出了刘心蕊,便听话地坐下,不再收回打单的声音。
悄悄揉了揉太阳穴,再一昂首,面前的镜子里竟映出了一袭红裙的刘心蕊,她两眼死死瞪着我,也不晓得她何时进的房间。
文中有一段写道:“断鹤续凫,矫作者妄;移花接木,初创者奇;而况加凿削于肝肠,施刀锥于颈项者哉!”大抵意义就是:“堵截仙鹤的长脚给矮鸭子续上,如此矫情而作的人是妄为;移花接木,初创的人却很奇异;何况是为朱尔旦换心,为朱妻换头,就更是令人称奇。”
之前听素梅姐提过,我从小就胆量大,爱听聊斋之类的鬼故事,看来确有此事。
在浩繁聊斋篇目中,这“换头故事”的惊悚程度,也算数一数二了。但的确刺激风趣,难怪之前的罗杰会喜好。就算失忆了,我看了也感觉出色。许是本性使然,读这类故事让我欲罢不能,持续翻看,内里还汇集了和可骇故事相干的科学研讨。
用力掐了一下本身的大腿,好疼,看来是醒的。
“不要,不管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刘心蕊抓着我的手变得更紧了。
我扶着刘心蕊,踏入乌黑的密道……
我关了灯,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