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我?笑话,老子同意,林纤纤也不会同意,何况老子但是带着“钦差大臣”这把尚方宝剑来的,你如果能裁得了雷昊,就算你能。不过说搅了他的功德,的确有其事。
“怕你啊,今晚你来啊。”
雷昊完整崩溃了,罢罢罢,少妇猛似虎啊,斗不过我还躲不起吗?
至于如何留下来,雷昊已经有了设法。他明白林纤纤只是给他一个警告,不过这个警告让雷昊很不爽,想让老子求你,门都没有,不是要裁我吗?行,NO题目,老子如你的愿。
不过苟繁华是火烧孤儿院的凶手之一,他是铁定要留下来的。
他来的时候,雷昊正在跟一个新来没多久的青涩小丫头亲热交换,改正她的择偶观,被史瘦子搅和了,内心很不爽,斜了这丫一眼:“史丹利,没看我正忙着吗?”
既然已经扯开脸皮了,雷昊也就放出话来,只要我雷日天在,你就别想动半点女工的心机,当然,真有你情我愿的,老子也不会公理到为民除害的程度。
看瘦子火冒三丈地分开,女工们都为雷昊担忧:“雷主任,你可得谨慎点,不晓得这堆‘狗屎’又想了甚么把戏对于你呢。”
“你不是叫雷昊吗?如何叫雷日天了?”小丫头不明白。
雷昊刷刷地在纸上写下了雷昊的名字,指了指:“竖着读。”
这梁子也就越结越深了,想不到这一次还是被他给阴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吵架也得有个敌手才行,一小我唱独角戏也就没意义了。雷昊此人本性悲观豁达,不知愁为何物,如果仅仅是与林纤纤的阿谁商定,那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既然强扭的瓜不甜,爷五肢俱全,那里混不到一口饭吃?
雷昊一看是车间主任郎姐在讽刺我,气急废弛地指着她:“你……你……好,等我先清算了那条狗,再来喂你这头狼。”
“离我远点,你那张吃饲料的嘴太臭。”平时雷昊对他们就没甚么好话,现在更不会留甚么情面了,“老狗,你小子够狠,老子不就是搅了你的功德吗?用得着这么记恨老子?”
雷昊一到刺绣厂,就来了一招与民同苦,再加上他天生帅气,很快就与大女人小媳妇的打成一片,以是雷昊这么说一逗,身后的女工顿时共同着轰笑了起来。
自打有一次这只老狗对一小女人威胁利诱脱手动脚,被雷昊以那小女人是他女朋友为由给救下来今后,这小子就恨上雷昊了,没事就到处给他穿小鞋,没少在总公司那边挤兑寒伧雷昊。不过雷昊也无所谓,他固然是这儿的副总,但雷昊这个办公室主任含金量很高,是总公司老总亲身钦点的,能奈我何?
“雷昊,苟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来传话的是管帐史瘦子。别看他只是个管帐,可平时对副总苟繁华凑趣得短长,仿佛以厂里二把手自称,别说浅显工人,连雷昊这个办公室主任都不放在眼里。加上雷昊给了这对“狗屎组合”一个上马威,对雷昊是各种不爽,但是没体例,谁让雷昊是总公司派过来的呢,以是有定见也只能保存,雷昊来了半个月,史瘦子瘦了一圈,苟瘦子就更瘦了。
小丫头看着雷昊的邪笑,像是被吓到了,缩了缩手:“雷主任,你笑得吵嘴。”
“雷主任还是处男呢,他就是玩玩嘴巴式,动真格的就软了。”
我去,打雁的反被雁给啄了眼,这回是雷昊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