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罢手,江年宴就顺势搂住她的腰。
这气愤无处安设,他只能十足归集成对虞家的恨。
以后他完整抱起她,以抵在墙上的姿式迫着她告饶、抽泣。
虞念一下就想起杂物房里的那场偷情……
有几缕碎发垂下,衬得肌肤就愈发柔滑。
毫不讳饰的,情欲似海,铺天盖地。
“老太太没当你是外人,不过这个时候你分开也好,宅子里乱糟糟的。”江年宴说。
她对他的回避、对他的躲闪,乃至是对他的惊骇,等等这些个反应都让江年宴滞闷不已,她越是如许,他就越是想要强迫,想要摧毁。
江年宴一愣,转头看了一眼她拉着本身的手,眼神变得温和,抬眼看她,“如何了?”
虞念太明白江年宴眼神里的深谙是意味着甚么。
内里也不温馨。
虞念看着镜子。
虞念昂首看着他,一截细白的颈部惹得人眼深沉。
可他没饿虎扑食,明显眼里已是一片欲望的海。
江年宴身上衣服没穿完,一身健壮流利的线条都还透露在灯光里。他也没避开她,当着她的面穿好了裤子、上衣。
在她小时候,每次有求于他的时候,她就总会悄悄拉着他的袖口闲逛两下,一张嫣红的小嘴微微一嘟,嗓音就像是沾了棉花糖的甜似的——
江年宴起了身,将她一把拉到镜子前,从身后将她搂住。
是的,江年宴细细算过,是每一次。
每当她那样,他就毫无抵挡,只能一次次应了她的要求。
虞念见他用心用心的,干脆就豁出去了,直接下了床,走到他身前抬手为他系好了衬衫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