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清平淡淡地抿了口酒,明显重点不在品酒上。他似戏谑,“虞蜜斯如果酒量不假,之前如何力战群雄?还是,”
她的唇微润,有了红酒的津润仿佛更红了,江年宴又想起她方才的柔嫩,内心深处裹着一股子烦躁。
虞念模糊觉出凉意来是下了车,她脚步有些踉跄。腰间多了只手控着她,她就凭借在男人身上借以站稳。
终究还是喝了。
虞念也没想躲了。
就一口咬死了她的浪荡。
红酒醇厚回甘,唇齿留香。
虞念的额头抵着他的胸膛,没回声。
一抬头一饮而尽,细致的脖颈挺直,真是仿佛文雅天鹅。
虞念将手里的空杯子放下,如蛇身材靠近了江年宴。女人似软玉,身携暗香,又带着浅淡酒气就多了引诱和含混。
唇齿被逼迫撬开。
抬杯喝了口酒,然后主动奉上红唇。
进了旅店,她被直接扔在了床上。
一大口酒也被迫灌了出来。
她有预感。
她没违逆他的意义,喝了一口。
江年宴倒是没恼,等着她的主动靠前。
手指勾着高脚杯一倒,酒杯里滴酒不剩。
江年宴圈她入怀,薄唇悄悄抵着她饱满的额头,缓缓向下,低笑,“别装醉,夜还长着呢。”
却见江年宴拉过她的手腕,就势覆上她执杯的手,头一仰将剩下的杯中酒饮尽。紧跟着大手扣住她的头,他的唇主动压过来。
江年宴低头看她,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我觉得虞蜜斯自成体系。”
就算统统人以为她就是个贱货又如何?她虞念不在乎。
可虞念感觉江年宴并非真正薄凉下来,他看似幽深不动声色,可流淌在血液中和贲张在骨子里的欲望和残冷如汹汹暗涌,待火山发作的那一刻会将她烧至殆尽。
“好啊。”他懒洋洋。
江年宴敏感捕获到她眸底闪烁的明丽,即便车内光芒暗淡,也仿佛是星斗浩大下的此岸花。
男人克己复礼,女子妖娆魅惑。
他故意难堪,她避无可避干脆就不避了。
酒精也散了大半,她艰巨说,“我、我洗个澡。”
她想抬眼看他,始终没甚么力量抬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