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借着酒劲讳饰,江择必将会透露得一塌涂地,但幸亏他也能装。笑呵呵的,“我这不是替奶奶问您吗?您啊,如果有了心仪的女人还是尽早领回家吧,奶奶见天盼着呢。”
江择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江择说,“我爸妈也是联婚,那我也想跟念念联婚有错吗?小叔,您就不该插手虞倦洲的事,虞倦洲就是她的软肋,她为了这个弟弟是甚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江择微微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说寝室内里的那位。
江年宴开门的时候,江择就醉醺醺斜靠门边,但没说醉到胡言乱语的境地。
“除非她不嫁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但凡是这个圈,小叔,您可别不信,他们没人敢娶虞念。”江择嘲笑,“但虞念敢嫁个浅显人?我能整死他,以是她只能嫁给我。”
内心开端打鼓,莫非不是虞念?没见虞念闻不了烟味。
狠狠咬牙:贱人,她能跟其他男人上床就唯独不给他?
江择内心一激灵。
江择狠狠咬了一下烟嘴,然后松开,语气又是懒懒的,“我江择娶不了,别人也别想娶。”
另有在江家的时候,他们两人之间的奥妙感受也被江择捕获到了。
江择是喝了酒来的,醉眼迷离。
江年宴嘴角微微一挑,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机。长腿叠放,夹烟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他笑言,“你呢,比来的本事是长了很多,但想套我话吗?工夫还没到家。”
虞念看了一眼窗外,天涯还处于明暗瓜代浑沌不清呢,估计也就拂晓之前。
她心口突突直跳,头皮也是一阵紧过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