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不平肌肉纠结,而在他身上应当不但仅只是这一道疤痕。
男人身上的气味清冷似松,本是属于禁欲那挂的,可又因为浴室里这般含混缠绵显得欲念横生,就算一动不动地站在这,他的每一寸贲张的肌肤温度从衬衫里透出来都是勾着人的引诱。
虞念抵着他的胸膛,等闲感受得到手指下健壮坚固的肌肉肌理。“宴少……”
疤痕狰狞。
姐,我还在。
虞念的心一个劲往下沉,却又被男人呼落的气味弄得心脏狂跳。
可就算没抬眼也能发觉到,他在看着本身,始终在看着。
这突如其来的身影吓了虞念一跳,手一松浴袍落地。
以是他低笑,“虞蜜斯的纯情戏码筹算演多久?”
“服侍我脱衣服。”
他低低说,“丫头,抱紧你会弄脏你的。”
虞念敛眸,纤细的手指悄悄抵在男人的衬衫扣子上。
那年他死死护住她,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子插进了他的身材。可他还是抱着她走了一起,血也流了一起,她吓得大哭,冒死帮他按着伤口,一个劲说,“阿宴你别死,我不要你死……”
如果不是面前这道疤的存在,虞念都会一度以为他只是有着跟阿宴一样脸庞的陌生人。
他的大手还悄悄箍着她的腰,薄唇游走她的脖颈,汲取她肌肤的香。她严峻得够呛,想推开他这是最直接的动机,可紧跟着男人的手就收了劲。
唇稍似有似无地碰触,微凉,是他的唇温。他低喃笑说,“有那么首要吗?瞧上瞧不上的,虞蜜斯在乎?”
抬眼。
被阿谁高高在上的男人,踩在他亮光的皮鞋下。
她盛名在外,有些事虞念乃至都懒得去解释,以是在江年宴眼里她一样是不堪。
虞念还是没忍住,手指悄悄覆上去。
虞家一夜之间大厦倾倒时她没哭,父亲虞翼远急火攻心放手人寰时她亲身扶柩一滴眼泪没掉,索债的人堵上家门把母亲吓病她也是手攥菜刀疾声厉色。
男人始终谛视,好久,“好。”
江年宴沉默半晌,踱步上前。
盯着盯着,镜子就被热气氤氲了视野。
伸手一抹镜子,大片氤氲换成了清楚,紧跟着男人伟岸颀长的身影鲜明呈现在镜子里。
她手指白净得似凝脂,跟他古铜色肌肤构成激烈的视觉对比,更是显得柔滑。
她伸手来解他衬衫的扣子,尽量控着颤栗的指尖。
于她身后而立。
面劈面。
下一秒江年宴双手卡着她的腰,竟将她抱坐在洗手池台面上,如此一来她就能与他平视了。
也实在柔滑,那么纤细的手指,他感觉本身都不消用力就能掰断。
他低低的嗓音染了多少情欲,听着略哑,似有调戏,“腰够软。”
江年宴没有放她下来的筹算,健壮的手臂搭在两侧,就圈她在身前。
他搂着她,却又不搂紧她。
阿宴从不僭越,哪怕跟她并排走的时候都未几,他老是跟在她前面,存眷着她和她周遭的统统。
掐紧了她的腰。
衬衫大敞四开,男人精干的腰肢透露无遗。
她记得这道疤。
眼泪就跟止不住似的。
与此同时,虞念也瞥见了他小腹右下方的伤疤。
虞念盯着镜子里的江年宴,清楚瞧见他唇角的调侃。
她泪流满面,“阿宴你抱紧我,你如许我惊骇。”
虞念将脸埋在手里的浴袍里,终究压下了情感。
“我……”虞念气促,顶着他谛视的目光,“我先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