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只要五只色彩各别,且或多或少有那么点裂缝的瓷瓶,以及一只大如斗的浅蓝色瓷瓶。
甘柔却突地伸脱手,抓住了徐金的双手,并不长的指甲在徐金腕部一划,便有一丝细血流了出来。
“我为甚么必须入魔?”徐金翻找着符纸答道。
接过字条,徐金当真看了起来。
甘柔点点头,挑出徐金说的那张白纸,舒展眉头,看了起来。
徐金气得痛骂道:“师父!我说师父啊!你就不能再续一张纸吗!”
“东西很少。”甘柔捏着符皱眉道。
“等等。”徐金一扬手,拿开储物符,指着甘柔的脸说道,“报歉可不是一脸安静地报歉。你现在不是地书圣,只是以人证道境,今后必须像个正凡人一样与人交换。”
骂完,徐金又抓起那堆棕黄色的人级储物符,塞给甘柔,说道:“对了,这些人级储物符内里,有一张里头是六张写了字的白纸,你帮我把它们拿出来,其他的符纸里都是兵器,就不要动了。”
“这是废人宗借力之法?你们就这么对待它?”甘柔惊奇道。
“你就算吃了我,也只能拿到极少的本命元神。”甘柔怔怔说道。
骂归骂,骂完后,徐金还是细心看了一遍字条。赤色笔迹,清楚是用血写就的,只怕是无处寻纸寻墨寻笔,只好以血为墨,以独一的一张纸条写成了这张字条。笔迹很细,断断续续,该当是以指甲为笔写成的。
“哦,另有,愫姐是李同的孙女。”顿了顿,徐金又解释道。
“……下次先说闲事。”徐金抹了一把惊汗,稍松了一口气。
“哪有把胸奉上来给人碰的女子?”徐金略有一丝难堪,但诚笃地解释道。
“这么说,我还真是华侈了一个逆天的好机遇。”徐金在甘柔面前晃着淡黄色的储物符。
“这是我师父留下来的符。师父大抵只比天道晚出世一百年吧。”徐金在地上扫视着。
“这么快?!”徐金瞪直了眼,从地上跳起来,震惊叫道。
“这只是小事。还是闲事要紧。”徐金说着,又蹲在那五只化元瓶和那只大瓷瓶旁。
甘柔一怔,明白过来,立即松开徐金的手,跳开几丈,捂着胸口,红透了脸,点头道:“我不善于与人打交道。”
说完,徐金皱眉道:“你帮我看一看那张瓶火神情甚么的,看看能不能看懂。师父脑筋有点混乱,能够把功法记得乱七八糟了。”
“呃……能。就当是缔盟的回报吧,但不是现在。现在,请帮我取出这张储物符里的统统东西。”徐金瞧着这清楚四十五岁了,却仍然天真得像个少女的天下第一美人,总感觉本身是在用糖葫芦骗小女孩。
“为甚么?”甘柔闭眼半晌后,已从徐金的血液中肯定徐金不是入魔者,抬起了头,不解地望着徐金。
徐金望着甘柔,等她解释。
“你拿着的是备份,”徐金拍了拍腰间,又说道,“正主儿在这里,只可惜,恐怕要好久今后才气用上。你是以人证道境,人际干系差,找不到能够信赖的以物证道境朋友,只能等我们气力够了今后再说了。”
“吃了你?我为甚么要吃了你?秀色可餐吗?平心而论,你确切很美,不愧为天下第一美人,不过,我有愫姐,我为甚么要吃了你?”徐金心知甘柔以为他是入魔者,与她缔盟实在是想要吸光她的本命元神,也未几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