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的姨娘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物,她是先皇即位后,赏赐给有功之臣的,京都有很多老迈臣都有。
等二老爷她们走后,安容喝了几口茶,到一旁的暖阁去绣针线,两针以后,让夏荷把孙妈妈叫了出去。
孙妈妈笑道,“招摇的时候那是太招摇了,有那么半个月,孙老姨娘戴的头饰发簪都不重样,要不是厥后老太太发飙,老太爷豁出去了,还不晓得孙老姨娘会如何样呢,不过那会儿先皇都过世了,不然老太爷也不敢……。”
最后无法,老太太决定听侯爷和三老爷的。
安容笑看着二老爷,“二叔也感觉我说的对吧,祖父那话是有事能够动侯府的风水。”
二老爷在一旁苦劝。
二老爷牙关紧咬了下。
便是对二老爷,也不能真同那些庶子庶女一样看,毕竟他是先皇犒赏的姨娘所出。
见侯爷想的有些焦急,安容在一旁提示道,“爹爹,祖父必定说过这话,你想啊,如果没事,我们动侯府做甚么?谁吃饱了撑着没事谋事啊,祖父说这话,怕是内心感觉侯府风水有些题目,只是不肯定,毕竟他没有研讨过风水上的事,当时候他就算内心思疑,估计也不敢找人来瞧瞧,如果泄漏一些风声,还不得叫那些同僚挖苦笑话,我想祝贺晓得的也只是个大抵,现在西苑被烧,这是事,并且不是小事。”
“应当是‘没事不要动侯府风水’,”侯爷想了想道。
老太太再不信也不可了,她可不晓得芍药会这么机警,说的话会这么有鼻子有眼。
安容还模糊记得二老爷姨娘的模样,可比府里普通的姨娘贵气的多,身上的穿戴也只比老太太减色一些。
这话说的三老爷惭愧不已,起家道,“二哥羞煞我了,西苑的事,费事你忙前跑后,我原就过意不去了,风水先生的事,我记得,今儿就去请。”
安容拽着孙妈妈问,孙老姨娘是如何招摇的。
安容差点没乐晕,这丫环提及慌来比谁都特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