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松鹤院出来,看着暖和的夏季,安容脸上出现淡淡笑意,明儿就能见到父亲了。
老太太发话了,大夫人明晓得沈安姝不克她,却也没体例,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成活。
弋阳郡主如何来了?
只是在老太太和大夫人面前忍了,不代表在安容面前也忍,她还希冀借安容的书看呢,就凭她的月钱,要买头饰,打赏下人,底子匀不出来买书。
安容站在一旁,心底颇感慨,之前她是不信的,但是盲眼妙算的话,她信,至于那些江湖方士的话,信才是傻子呢。
刚要迈步进院子,就听到身后有丫环唤她。
安容嘲笑一声,“你说是就是?没有证据,你说再多也没用,等甚么时候撕书的人抓到了,三姐姐甚么时候再来找我借书吧。”
弋阳郡主点头如捣蒜,“不晓得柳大夫想做甚么,内里都在传柳大夫黑心,一举买光了济民堂的药丸,逼的大师不得不去柳记药铺买,不过济民堂说了,他们已经在尽力调制药丸,即便柳记药铺买三五万,他们也有的卖。”
说完,安容扭头就走。
一想到宿世大哥和父亲被她们害死,安容的眼神就冰冷如霜,恨不得买包砒霜把这些祸害全毒死了以绝后患。
她在担忧,因为安容说话没有遮拦。
连二房的沈安芙都忍了,她另有甚么不能忍的。
安容忙去驱逐她,见到弋阳郡主时,她都进了二门了。
沈安芙嘴角一抹嘲笑一闪而逝,幸亏娘眼尖,认出了羽士,逼的她说出当年被大夫人拉拢的事,娘本筹算揭露大伯母的,四婶感觉娘傻,恨铁不成钢的道,“你现在去揭露她有甚么用,时隔好几年了,指不定还会被她反咬一口。”
宿世笑到最后的只要大夫人和二老爷。
大夫人欺负她,视她如草芥,这口气她忍不了,就算报不了仇,也能给她们添点堵。
别的就是她不想打草惊蛇。
安容转头。
大夫人的为人,她比谁都清楚,不需求沈安姒的教唆。
二老爷膝下有嫡子,有庶子,他担当了爵位后,会那么等闲还返来吗?
沈安姒微微一滞,盯了安容好半天,才嘲笑道,“五mm撕了你的书,老太太不会等闲饶过她的,大夫报酬了帮她逃过惩罚,不吝将我们都拖下水。”
才出世的孩子都能担当皇位,何况孝哥儿当时都五岁了。
并且吃斋念佛的时候,不准外人去看望。
当年,娘亲生她就过世了,她也被传命格太硬,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