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府老太太把我叫去辨认了一番,安容孝敬,特地给了一种药丸的股给我,还让柳大夫让了一成股给沐风,又如何会算计建安伯府,这不是给您和我添费事吗,再说了,要真想算计济民堂,随便找小我不都能够,犯不着如此。”
老夫人神采微白,眼底闪过一抹凌厉之色,刹时即逝,笑道,“你这孩子,去了武安侯府一趟,如何跟吃了生的似地,安容的灵巧,祖母一向记取呢,现在你二叔的事更首要一些,济民堂催的紧,秘方呢?”
江沐风攒紧双手,冷着脸道,“表妹说了,秘方是给柳记药铺的。”
实在那秘方卖了一万五千两,另有两成股分,给了大夫人一成五的股,另有五千两银子。
细细一回想,柳大夫的怀疑最大,济民堂卖一样的药丸,他不急不躁,脱手就从济民堂买了万两银子的药丸,还煽动听一起买,不然济民堂能短短几日就卖出去几万粒药丸?
“安容性子灵巧,没甚么心机,又如何会把锁在柜子里的秘方弄成假的,恰好到了我们老爷手里来,最后被济民堂买去,济民堂名声大损,受益最大的就是柳记药铺!我看就是有人把我们老爷当枪使!”
江旁观着本身的儿子江沐风,也感觉他明天有些不大对劲,性子一如既往的暴躁,却带了三分哑忍,这不是他的性子啊,不由得迷惑,“安容骂你了?”
现在倒好,银子她是一分没拿到手里,倒要她拿陪嫁去弥补那五万两的空缺,还要忍耐老夫人和老太爷的叱骂。
江沐风点头,“我只是感觉安容委曲罢了,二叔该去给她赔个不是。”
大太太望着她,皱眉道,“二弟妹,二弟贪婪不敷,才惹债上身,你不能本身赔不起,就要安容做违背知己道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