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济民堂来欺诈,这会儿是顾家来欺诈,这些人宁肯四女人手里的秘方没了,也不肯定见她独揽好处,这心,真是够黑的。
但是顾家大夫人要,安容呲牙,那是甘愿烧了也不会给的,害死了清颜的亲娘和继母,固然那继母也不如何好,她把秘方医书给她,如果清颜晓得了,还不得被她活活给气死。
当年建安伯,安容的外祖父扶正周姨娘。
喻妈妈这才收下。转而问安容,“女人出门,午餐吃了没有?这会儿都过了饭点了,奴婢让丫环熬了薏米粥,女人先吃点儿?”
娘亲过世,周姨娘主动把大夫人嫁过来做后妻,先是博得了好名声,又碰上大舅母小产,二太太是她亲儿媳,竟然自称抱恙,不肯意管家,这才不得已扶正了周姨娘。
安容听了芍药的话,烟眉轻陇,总感觉那里不对劲,秘方是不是顾家祖上的她不晓得,可如果因为战乱丢失了,那清颜是从那里学来的?
四女人把股分给顾家的事,柳大夫必定不会说的,说了对他没好处,四女人也不会,如何济民堂就晓得了?
喻妈妈见安容看她就跟打量陌生人一样,心底微疼,再见安容眸底有了悔怨之色,喻妈妈的心又热乎了过来,哽咽着嗓子道,“女人,先净手再喝茶。”
老太太会受她威胁才怪了,不由的嘲笑,“济民堂真是破罐子破摔,连脸皮都不要了,竟然鼓动你来要秘方。”
芍药把探听到的奉告安容以后,又折返去松鹤院,顾大夫人还没有走呢,或许有甚么变故也说不必然。
喻妈妈把铜盆放下,望着安容道,“是奴婢服侍不周,让女人病了,理应受罚,只是没想到还能再返来服侍女人,女人长大了,也更加的像太太。”
顾家大夫人本来底气就不大足,开端还心平气和的说话,厥后就开端威胁了,说路不拾遗是美德,捡了东西不还鼓吹出去,与侯府名声有碍,这是拿名声望胁老太太。
老太太越想越是来气,悔怨那日还想着给大夫人留点面子,现在看来,她另有脸吗,给她再多的面子,那光溜溜的脸皮怕是也挂不住了。
老太太可不是安容那么好乱来好说话的,本来安容给她们股分,已经是胳膊肘往外拐,受了很多微词,竟然还民气不敷蛇吞象。
难怪四女人和五女人禀性不同那么大,一个纯善的谁都骗的到,一个娇纵,稍有甚么东西没想到她,就是偏疼不疼她,再不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江老夫人她们一家子在现在的安容眼里,是甚么恶事都做的出来,有甚么害人的事往她们身上想,绝对*不离十。
安容想到宿世她们残暴的害了娘舅和表哥,没准儿大舅母那小产的孩子也是她们害的!
安容握着喻妈妈的手,不像之前那样柔滑,却一样的暖和,手心有皲裂,另有层层老茧。
“这回又给了你甚么好处,如果嫌弃之前柳记药铺给的少了,能够交出来,京都姓顾的不止你一家。”
并且顾家对清颜会医术的事也很惊奇,顾宛颜压根就不信,一向信赖她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如果医书是顾家的,那另有甚么好惊奇的?
要晓得战乱已经平复了二十多年了,如果这会儿还没有找返来,清颜能在短短半年内,就学医有成吗?
喻妈妈拿着药下去,安容叮咛芍药道,“去探听一下,顾家大夫人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