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半人高的珊瑚树,安容都赞叹不已,还觉得只是平常的珊瑚树,没想到会这么的大,那就不是给沈安芸做陪嫁的了,她记得侯府内库房有一对如许的珊瑚树,那是老太爷最敬爱之物。
安容和沈安溪两个站在一旁,高低摆布打量那两株珊瑚树,恨不得一人抱一株归去才好,真的好标致,标致的让人瞧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开了。
很快,就有两个婆子把那对珊瑚树送了来。
“那皇上有没有大肆夸奖哪个臣子?”安容持续问。
*走后没一会儿,又有丫环出去禀告道,“老太太,有几位女人来给大女人送添妆。”
带去,那是绝对不可的。
武安侯头大,却不得不该下。
老太太闻言,轻敛眉头,摆摆手道,“珊瑚树先放这里,去把侯爷找来,我有话与他说。”
老太太靠着大迎枕上,指了指一旁的珊瑚树,道,“那是长公主府派人送来的,说是梅花宴上因为照看不周,给府上的赔罪,你如何看?”
侯爷愣住,望了眼珊瑚树,不明以是的看着老太太,不懂这话是甚么意义,固然是贵重了一些,可也用不上放心如许的词吧?
“果然送了一对珊瑚树来?”沈安芸不敢置信的问。
安容嘴角微微勾起,祖母开阔了一辈子,成果在她的婚事上做了违背知己的事。
安容耳根子微微红,特别是那幼年有为四个字,如何听都像是她别有用心似的。
三太太接过礼单,谨慎的折叠起来,一边和老太太说话,内容还是关于沈安芸的陪嫁。
彼时,三太太在一旁的软榻上,就着小暖炉,翻看侯府给沈安芸筹办的陪嫁,看着这些陪嫁,三太太又望了眼珊瑚树,再看老太太的神情,再傻也能猜想出一二了。
老太太低敛眉头,总算没傻到感觉长公主府这么做是应当的,“这珊瑚树该如何措置,是给大女人做陪嫁还是留着?”
沈安芸当时正和大姨娘在屋子里试戴她的凤冠霞帔,闻言,沈安芸喜不自胜。
三太太站出来道,“侯爷,大女人和三女人是因为与人树敌才被算计,梅花宴那么大,长公主府也难照顾到统统人,说到底,大女人有本日,都是平素与人树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