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账册没一会儿,厨房、针线、另有办理园子的总管婆子都来了。
谁能推测安容的坑挖在这里,等她们把前路堵死了,她重挖了一条路。
不等安容说完,几位管事的忙表态道,“四女人放心,奴婢必然经心极力,用起码的银钱采办回这些货色。”
可惜四女人不是真的二少爷,不然这侯府世子的位置都得换人。
安容对劲的点点头。
瞧见是安容和孙妈妈的时候,福总管微微一怔,倒也没有太惊奇,府里大小主子病了一堆,只要侯爷、四女人和二女人安然无恙了。
孙妈妈站在一旁,几次想说话,都被安容嘴角那暖和的笑给堵了返来,以四女人的聪明,不会发觉不出这内里有猫腻啊。
“为甚么多出一成,本年的货色比往年涨了一成?”安容笑问道。
安容但笑不语,端茶轻啜。
安容把账册合上,道,“几位管事的递上来的货色单和所需银两,比往年多了一成,在我看来,这一成完整不需求,我已经给过几位管事的机遇了,他们说不可,再给你们一次机遇,如果能以往年的代价采买返来所需之物,管事的位置就是你们的,你们如果不成以,我信赖总有人……。”
不幸二太太笃定安容管不了两天家,最后老太太还得让她来管,这下好了,就算老太太让她管,她也管不了了。
安容拿起之前管事的货色单,问道,“这些货色单你们可都看过?”
安容宿世也管过家,对内里的弯弯饶岂会不懂,管事的和副管事的吃不到一个锅里去。
几位管事的面如死灰。
这已经是他们所尽的最大才气了,没有比这个更低的了。
四女人那话里的意义是,只要跟往年一样,那就是办事得力,管事的位置就是她们的了啊,这但是天上掉馅饼的功德。
一时气过了头,没重视到脚下,这不,一步留意,二太太脚下一滑。
别看只多了一个副字,这内里的人为油水都差一个层次,做的事情辛苦,拿的钱少些,谁内心舒坦,不想挤掉下级的位置,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