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候就做了这么两件小事,还不尽如人意。
老太太戳着安容的脑门,“真真是会偷懒。”
安容是兴趣勃勃,但是架不住一会儿胳膊就酸疼了,芍药再说让她来时,安容就不回绝了。
未免也太藐视她了!
秋菊几个丫环就站在一旁傻看着,内心就一个设法:四女人吃饱了撑得慌,没事华侈药材。
安容忙把账册合上,对着老太太道,“祖母,等梅花宴过后,我再学好不好?”
孙妈妈拿了账册来,老太太教安容如何看账,安容挠着额头,实在看账她会,底子就不消学,但是还得假装甚么都不会的模样,实在辛苦。
双眸迸收回嗜血的冷意,沈安姒双拳握紧,尽力平复气的直起伏的胸口,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觉得如许就能让她别去了?
沈安姒假装甚么都不晓得,当真细心的学厨艺,这一点让安容颇觉对劲外,她跟沈安玉的设法一样,没有请柬,厨艺学的再好,有甚么用?
沈安玉她们都学厨艺了,瞧模样仿佛在为梅花宴做筹办,但是安容如何一点儿都不急,往年她但是比谁都主动。
这会儿安容在,门外没有小丫环扼守,两人直接就打了棉帘子出去了,一出去就闻到一股子药味儿,不由得皱陇了鼻尖。
不过她更猎奇了,笑道,“今儿可真是奇特了,四mm和五mm两个上午去长公主府做客,下午返来,一个钻进厨房不出来,说是要做了饭菜给胃口不适的大夫人开胃,一个把好好的竹屋改成了药房,四mm你这是要做甚么呢?”
一通恋慕妒忌的眼神,弄得沈安玉飘乎乎的,之前真是高看她了,还真觉得她会做糕点呢,本来也是不要脸的瞎显摆。
沈安姒和沈安芙走到竹屋门口时,听到的就是这一句。
她们想不通的是,安容如何不下厨,如果安容也下厨了,就是用膝盖想也晓得该如何做。
“不可,还是太粗了,要细的跟面粉一样,”安容用手捻起药粉,看着内里异化着大小不一的药粒,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