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你不感觉为了奴家一个,而和天下男报酬敌,实在也是一件相称诗意的事。为得红颜一夕笑,燃举烽火戏诸侯,为一人而倾天下,虽留骂名,却也男人。”北宫纤纤附在叶冷秋耳边吐气如兰,那神情,那模样,别说有多撩人了。
叶冷秋强提精力,在北宫纤纤的劈面坐下,端起酒杯轻品了一口。酒气芬芳芳香,入口甜,酸,苦,辛,涩,鲜间而有之,却又相得益彰,公然是极佳的绍兴老酒。
北宫纤纤见到叶冷秋这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由噗嗤一声又乐了。她却没就此打住,反而站了起来,摇摆着身子,走到叶冷秋身边,一欠身竟然坐到了他的怀里。香臂一展,直接圈住了叶冷秋的脖子,那模样要有多娇媚就有多娇媚,叶冷秋刹时石化在那边,甚么都给忘了。
叶冷秋一脸的暴汗,心说这丫头装得还真像。幸亏此时并无旁人在场,要不非把我当作一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不成。他连连摆手说道:“别,别,北宫女人有话好说,您如许让我内心发虚。”
“待佳客,自当用好酒。公子此番前来,但是想奴家了。”北宫纤纤也提杯,悄悄一抿,很快脸上一片飞红,映得她倾国倾城的姣颜,艳若桃李。
“去,你明知奴家是甚么人,还拿这事谈笑,你,你就不怕奴家听了悲伤么?”北宫纤纤闻语,一脸的委曲,仿佛叶冷秋做了甚么极对不起她的事。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行了吧,北宫女人。”叶冷秋只能苦着一脸连声逞强,面劈面前这个女子,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有力感。乃至比就会凌紫烟还感受累。毕竟凌紫烟是与他从小长大的,固然刁蛮但知根知底。而面前此女,实在是让他捉摸不透。他不想和北宫纤纤在这些琐事上胶葛,话锋一转切入正题:“北宫女人,我找你的启事,那位黄公权黄兄,想必已经和你提过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坐吧,十年陈的绍兴黄酒,正合此时此景。”北宫纤纤伸手一邀,提起小酒壶,悄悄一斜,倒了两杯,随即把酒壶又放回炉上。叶冷秋看着她这个神态,不由又是一呆。北宫纤纤这一举手,一投足,就仿佛有无穷风情弥散开来,刹时充盈全部舟舱。叶冷秋虽死力保持着平静,却不由得心头连跳。说句实话,凌紫烟和林晓晓样貌虽不比北宫纤纤差上半分,但论妖娆倒是拍马也赶不上。
“呃……”这时反过来倒是北宫纤纤一呆了,她如何也想不到叶冷秋竟然会说出样的话来。不过,她也就是稍一愣神,随即神采又规复如初,倚在叶冷秋耳畔,轻声款语的说道:“甚么淫娃荡妇的名声,奴家才不在乎了。只要公子晓得奴家不是就行了。这里环境也算清雅,公子若真想要,奴家给你就是了……”
“玩火,没有啊,我生这个炉是用来温酒的,不是用来玩的。”北宫纤纤巧笑倩兮,却用心装着胡涂。
“那得看我表情了,本女人现在很不欢畅。”北宫纤纤还是嘟着张小嘴,明显余愠未了。只是叶冷秋想破头也搞不明白,他到底那里开罪到这个妖精了,如何会惹得她这么活力。莫非就因为刚才没有共同着她,把戏演下去?但那能怪他么,这要持续往下演,他真没信心本身还能够把持得住。这如果假戏成真,那亏损但是这位内里申明狼籍,实则冰清玉洁的千娇媚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