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刘暨听了立时便发了圣旨怒斥刘享、韩颂功,韩颂功心知事情不能再瞒,当下写了密折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往了都城,刘暨一看才知本来是自家儿子不见了,当下是又惊又怒,
“我们大爷倒是做的大买卖,大买卖,如果不然这般多的家人侍从又是从何而来的?”
两人这番安慰公然让刘暨平了肝火,当下写了密旨派了福明为钦差,亲身到豫州寻觅晋王,
林玉润实在心疼他红着脸应了,将他那一身衣裳脱了,却见上头新新旧旧,横着竖着尽是伤痕,倒是瞧得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这大周天子也不知怎生养的儿子,一个个便似少了一根筋普通,也难怪这刘家王朝岌岌可危!”
林玉润笑道,
他倒是好脚程!
林玉润受了他一通儿亲,却被胡子扎得老痛,推他道,
这厢动了肝火倒是咳得更凶了!
刘晋这些日子呆在这府里,每天盼着能再见女仆人一面,想着体例往那后院去,却被暗卫扮成的男仆们,不动声色的想体例挡了!
“这豫州如此难攻?竟让韩颂功这经年的老将敢怯战了不成?”
“你……们家大爷!”
林玉润笑而不语,唯有他这类长年不着家,在家也顾不上儿子的老子,才觉着孩子见一次变一次,次次都要诧异一番!
“你可有体例将信儿传到城里!”
这时节他似才想起来,这位美人儿是有夫有子的,自家肖然的倒是那有夫之妇!
不往在军将云集之地跑路恰好儿往那魏贼的地界里去!
“这韩颂功倒是在做些甚么?晋王一个好好的大活人,侍卫、兵士环抱怎得便将人弄没了!咳……咳……咳……”
一边的莼妃忙将水奉上,
陶裕笑眯眯道,
“圆姐儿,你这般见着我身子便哭,今后我们伉俪敦伦岂不要黑灯瞎火!我这身子你瞧不瞧不打紧,你那身子我瞧不着岂不是吃了大亏!”
赵旭连着多日的赶路,那边端庄洗过,不过是就着路边的溪水浇一把脸,喝上一口便打马就走,这一身灰尘混着汗味实在熏得她受不住,忙推他起来进了净房!
赵旭吓得忙哄她道,
赵旭瞧了瞧保官又比划了一下,
“这小子也长高了!”
豫哥儿现在已是满了一岁,早已是运腿如飞满院子乱跑了,这厢歪着头瞧了赵旭半晌才从嘴里蹦了一个字来,
“圆姐儿!但是想死我了!”
“你莫哭,不过些许小口儿早结疤,已是不疼了!”
郑霖点头道,
莼妃这一番话便也入情入理,福明也在一旁劝道,
只是越是这般,这刘享越是想进了心去,便是夜里做梦也是自家拉着美人儿的手,脉脉含情四目相对!
如果他们晓得这位殿下死皮赖脸在魏王赵旭那处做个代笔的先生,只怕都要齐齐捂脸儿,宁让他战死也不肯跟着丢这份儿人!
当下赵旭命全军仍照原路回转豫州,自家却只带了赵喜,两人两骑转道向惠山县城而去!
两人见面互报了讨论的暗号,这个立时便道,
想到这处不由心中剧疼颤着声儿道,
却不防高山里又一声雷,倒是轰得他五内俱焚,这美人儿的男家返来了!
那头赵旭已是由湘州入了豫州,到了惠山县城门口,得了动静的暗卫报给了林玉润,林玉润是又惊又喜,忙换了衣裳打扮一番抱了豫哥儿带着保官去大门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