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了再说,多一句废话,便让你少一只耳朵!”
“保官那孩儿你不时见了都嫌得不可,如果再来些孩子,你只怕要一个个扔出去了!”
“这胡姬定是敢练了柔术,只是与付三娘子所教却有分歧之处!”
“小孩子家家乱听些甚么!”
“啊……”
“沧州那处我倒是不熟……”
赵旭斜眼儿瞧了瞧下头,凑到她耳边道,
里头林玉润娇柔的声音骂道,
林玉润接过来铺在那书桌上,却见画的是一处占地颇大的庄园,里头亭台楼阁、花榭水池、假山竹林,各处错落有致,安插精美大气,确是非常气度的庄子!
林玉润点了点头看看身边的保官,这孩儿一双大眼早已掉到里头去了,赵旭哈哈一笑提了他到手里,
赵旭起家出去到了外头,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头,公然见那两个男人被反剪了双手堵了嘴,跪在那处,见了赵旭过来便知是主事的人到了,忙嘴里呜呜叫了起来。
林玉润看得津津有味儿,
说着点了那一处临湖的阁楼道,
“你这混蛋……吱也不吱一声便……啊……”
下了船又乘马车,一起车马劳累非常怠倦,到了豫州城中住在王管事的一处宅子里也偶然去外头看甚么,只闷头在屋里睡了几日,才算是养过神来了!
“这西域的歌舞公然别有特性,只可惜雍善没有瞧到!”
“现在那两个登徒子已被我吓跑了,大奶奶固然放心,只是这西域的歌舞却要大奶奶亲身跳给我看看才算作赔偿!”
赵旭听了喜出望外连连点头,一转头却见儿子瞪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看着他,抬手一巴掌拍到额头,
林玉润点头道,
“小子!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只需奉告我谁让你们跟着我等!我立时便放了你们走!”
“你喜好便好,我们家现在人丁少这处庄子紧够了,今后多了人再换个大些的!”
……
保官过来坐到林玉润怀里学大人的模样往下看,却见那边有一个身材饱满的舞娘踩着鼓点儿登上了台,那西域的舞娘生的浓眉大眼,高鼻厚唇,饱满的身躯裹在那薄薄的衣衫里,几近都要撑破了般,跟着鼓点儿由慢到快的鼓响,她的身材如蛇普通缓缓的展开、扭动、扭转,极具魅惑之力!
林玉润听出他话里的意义,红了脸瞥他一眼,
“爷,那位只怕来源有些大,以我二人的技艺不过几息就被人发明了,听他们口音像是自那沧州一带来的!”
“撑住了……怎得一撞便倒了……大奶奶迩来定是多有躲懒,这功也练得不好,手上都没有力量了!”
“我这番出去,倒是为大奶奶了了一桩事儿,看不到这西域歌舞,大奶奶如何赔我?”
那酒坊的老板倒是一名年长的胡姬,身材已胖得走了形,却仍穿了那暴露肚子的衣裙,白生生的赘肉凸在外头,脸上的妆倒也化得好,还留了几分徐娘半老的风情在。
“大奶奶瞧着这庄子可还入眼?”
赵旭那边忍得她自责,忙逗她道,
两人亲密切密进了阁房,不一会儿里头便传出赵旭嘶哑的声音来,
“没用的东西,便这般返来了,那女子的来处可刺探到了?”
“我有何事需雍善出马告终?”
“没想到竟是为你添了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