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起才气、手腕我王或人也不差哪一个,只不过苦于寻不到那靠上去的门路才委曲人下,要不然我王福禄只怕比那赵家还做的大些!
“蠢货!那人便是个妙手,你如何不早报了与我!”
林波扯了扯嘴角,
“你派的人,是否今儿早晨便入那王宅当中?”
“我差办得好,哪个管事都能赏,姓王姓李又如何?”
想了想一鼓掌,
王福禄头上出了汗,这事儿他自上了那贼船便已下不来了,只是那账但是请了高人来做的,便是自家去看没有人提点也看不出蹊跷来,那林玉润是怎生看出来的?现在这事儿被晓得了可怎生是好?赵旭那人眼睛里头不揉沙子,如果晓得了这事儿,只怕能立时宰了他!
这厢抽了墙上的鞭子,左腿在前右腿在后,摆了个架式,那鞭儿在半空当中打了一个旋儿,只顶尖尖儿一点悄悄触到了林波的身子,倒似那女人家的一双小手儿普通悄悄的抚过,
“哦?甚么事儿?”
“好!且让他将那边刺探清楚了再行对策!牢记,非论多晚,我这厢都要听到回禀!”
说罢,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安排了赵武一番!
那林波这才晓得这帮子是真要下死手弄他,不由开口告饶道,
“大奶奶,那王宅当中确已查明,并无帐本,埋没之金银一类!”
“王管事,虽说是五日报一回,但这事儿真是大了,小的见了也是吓了一跳,吃紧忙忙来寻您!”
“你如何来了?”
“小的无事只是有些肚子疼罢了!“
“这位哥哥原也不过是一个放牛的,别的本领没有,抽鞭子的工夫倒是学的实足,兄弟你且放心,他这技术但是我们这里头数一数二的!”
赵武点头道,
这也是因着林玉润要求,不能打草惊蛇,审是要审却不能让人看出来。
赵武点了点头,看来这王福禄公然是身后有人,不然何来那么大的胆量敢贪那么多银子?
说罢,过来将那林波双手绑在一起吊起家子来,又将他一身的衣裳全扒光了
“这事儿已被捅破了另有甚么可踌躇的?趁着赵旭还充公到信儿,我们要嘛先动手为强,要嘛便舍了家业分开这处,你自家看着办吧!”
当下王福禄几句话打发了林波,自家便仓促出了门,这厢他一分开,外头便有人缀了上去,那马车在城里东绕西绕倒是到了一处宅子前头,王管事亲身上前去扣了门,里头翻开来探出一个头来,见了他立时变了脸道,
王福禄越是晓得了赵家的威风,便真是想那赵家不也是因为靠着蔺王刘肃才将买卖做那般大么?
几鞭子下去便吐了血,他只觉着肚子里头绞着生疼,那是肠子被抽坏了的原因,如果再这般抽下去,今儿早晨便要便血,明儿一早人就能没了!
“武哥,那处府子也有暗哨盯着,我不敢轻举妄动!便返来了!”
“公然是那王福禄!”
林玉润想了想问道,
是夜,公然半夜以后那赵武悄悄儿来见了林玉润,
以后又借着进城的机遇,一一报了给王福禄!
只是此民气不敷,这山还望那山高!
林波立时便惨叫了出来,世人凑上去一看,林波白生生的皮肉上竟真的没有半分陈迹,连那红印也没有,有人伸手按了按那处,
“龚先生,事情告急,王某不得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