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财见他摔到马下,四脚朝天那还不顺势追击,畴昔便是兜头一棍,那巩守骏技艺也是矫捷,一个驴打滚儿翻身起来,胡有财势大力沉的一棍正正重击在黄地盘上,生生砸出来一个大坑,
“王爷,现在这局势,蔺王更加势大,太子也在步步紧逼,眼看着圣主龙体自年后便日渐衰弱,如果有个……王爷这时千万不能离京啊!”
这厢想着,前头有探马来报,
“当……”一声儿,
“胡有财你下来,让毛大上去过两招儿!”
“王爷曲解了,小的也不敢叫巩总兵调兵,只是巩总兵按品级本应有保护三百,便是这些人对于那赵家刁民也是充足了!”
“嗖”一声,
“放你娘的屁,你晓得个球,这红脸毛猴儿有些扎手,爷爷不过要费些手脚罢了!”
“我们又不是那缩头的乌龟等着挨打,那巩守骏要来,自是迎上去要寻个地儿与他见个高低!”
只手便来抓,
这厢那刘享见自家一封信二封信出去都是石沉大海,不由大为光火,故意离京归去豫州,有幕僚却劝道,
“来的好!”
“当……”
“是!”
说罢,也是一声唿哨,将藏起来的弟兄们召了出来,这边有三百,那边有二百,都是如狼似虎的男人,个个凶神恶煞,大家使枪用棍,这一番厮杀,只打的官道上灰尘飞扬,杀声震天。
将那人马分做三队,自家领了八十人跟在背面,那马尾上绑了树枝,一起小跑灰尘飞扬,远远看着倒有三百人的样儿。
“胡老九,你他娘的昨儿早晨但是去了艳花楼?怎得这般久了,还没有将这红脸毛猴儿拿下!”
“这战略好!”
“报!总兵前头两里处,官道旁草木乱动,应是有埋伏!”
巩守骏单手取了背后的连珠三节鞭出来,一手提了在手里一抖,那铁鞭立时化成一根铁棍呼一声直奔胡有财的头顶而来,
这厢上来便单手一抡自上而下给了巩守骏一个实在,
“虽说要以大局为重,但一介小小的商贾竟要欺到本王头上来,孤实在不能忍了这口气!”
胡有财叉腰骂道,
“九哥,人来了!”
被他紧紧握了锏柄倒似那巩守骏又将兵器送回他手中普通,哈哈一笑用力回拉,他那两膀子的力量,如果巩守骏不使个千斤坠只怕立时就要被带飞出去,饶是这般他也被渐渐拉向了毛大身前,目睹毛大左手锏又到,巩守骏无法手腕子一抖,将连珠三节鞭一松,自家蹬蹬蹬后退三步,才立住了身形!
“你但是巩守骏!”
当下修书一封又给那豫州总兵巩守骏,这边得了信翻开一看,立时便调集了部下三百随身保护,向这断龙山而来,赵旭那厢已是接到了信儿,世人正摩拳擦掌等的不耐烦了!
“王爷,那豫州总兵巩守骏,与王爷向来交好,不如请他出马出何?”
“当……”
竟是射了一箭到那马腹之上,只把那马儿疼得嘶溜,仰起那前蹄来差一点儿将巩守骏掀上马来,巩守骏忙靳了缰绳要将马拉住。
这般想着,立时抬头一声长啸,那两队儿外头埋伏的人马听了号召,立时便杀将了出来,胡有财见状哈哈一笑,
刘享听了笑道,
“那一个来打头阵?”
刘享也知幕僚所言甚是,
“大爷那巩守骏不过二三百人,我们这处却有一千来人,全数出去么?”